“老三,你去朱雪峰家要点韭菜,就说是二大爷要的,我就不信他不给。”
“三大爷您消消气,这鱼应该是我妈买的,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人偷鱼。”
div css=&ot;ntentadv&ot; 大家一听也挺有道理,对啊,白天大家都在家,尤其是朱雪峰家,干活的可不少。
三大爷扭头又看见桌上的两个鲫鱼头,想起朱雪峰的话,这肯定就是偷的,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婆婆今天就没出过院子。”
洗衣服的几位倒是都作证,贾张氏一天都没出院子。
“那就是夜里偷的,就是两条,再说大家今天都没见贾张氏出院子,她上哪买的。”
是啊,没出门到哪买鱼,这下没得说了,贾张氏真是偷鱼了。
秦淮茹脸涨的通红,这么多人都在,也明白了,这是昨天晚上偷的,说啥是踩了脏东西要洗脚……。
看看贾张氏,跟没事人似的,既不说买的,也不说偷的,只好面红耳赤的掏出两毛钱。
“三大爷,您别说了,我赔,我赔,我替我婆婆给您赔个不是。”
三大爷接过钱,看看贾张氏,又看看秦淮茹,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见三大爷走了,二大爷的腰挺得更直了一些,今天一大爷也没来。
…
“峰哥谢了,我这就去,不会连根拔的,掐韭菜我还是会的。”
刘光福和朱雪峰打了个招呼,就直奔菜园了,见朱雪松好像在菜园浇水。
“哦,雪松兄弟也在,我和你哥说了,来掐点韭菜。”
“没事儿,掐吧,别把根拔了就行。”朱雪松不忘提醒一句。
“那哪能呢,这是刚浇了水?”
“是啊,大白天浇水一会儿就干了,还容易把菜给热死,所以都早晚浇了。”
刘光福掐了一大把,大概二两多了,估计够用了,手里也湿漉漉的,沾了不少,怎么好像还有点异味。
“这什么味儿啊?”
“臭韭菜,臭韭菜,韭菜不臭叫什么韭菜呀?这就是臭味儿呗。”
看着刘光福拿了一把韭菜,手里还湿漉漉的,二大爷难得的夸了一句。
“行,变聪明了,知道洗了一下,一会更好下口来,拿过来。”
贾张氏见韭菜来了,强忍着满肚子的不适,这韭菜味儿太重了,捏着鼻子嚼了几口就强行就往下咽。
幸好韭菜上有点水,还是帮助不少,满屋子的醋味,现在又是臭韭菜味,气味很不好,大家都离得远远的站在门口,只有二大爷还帮着拿着韭菜,盯着贾张氏生吃。
“下去没有?”秦淮茹也是着急,这味怎么不太对啊,现在屋子里全是浓浓的酸味,好像也盖不住这韭菜的味。
贾张氏摇摇头,捏着鼻子接过二大爷又递过来的几根,咬咬牙,嚼了几口就三两下吞了下去,二大爷看得眼都花了,乖乖,这贾张氏生吃韭菜跟牛吃草一样轻松愉快啊,可这是什么味。
贾张氏不失时机的放了个屁,大门口的人顿时散了,这动静太大了。
秦淮茹满脸通红,贾张氏是直接闭着眼,机械的生吃,二大爷是扭着头机械的递,不知不觉二大爷的手里空了。
看看贾张氏,贾张氏咽了一下口水,摇摇头,还是没有效果,肚子却是忍无可忍了。
贾张氏疑惑的闻了闻自己的手。一股刺鼻的尿味冲了上来。
“好像是尿。”话音刚落,胃里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实在是塞太多了。
贾张氏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满肚子的存货汹涌而出,喷了的二大爷一身,这又是黄的又是绿的,还有这味儿。
好半天,贾张氏才直起身来,睁着自己的小三角眼儿,连着咽了几次口水。
“咦,还真好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二大爷,贾张氏兴奋的跺了跺脚……。
“哎哟哟!”
贾张氏一声嚎叫,惊醒了一旁呆着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