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俏眼一翻,说不出的味道,扭头看见床前凳子上的外衣,顺手拿起,傻柱还想推辞,秦淮茹笑着说道。
“不会是害臊吧,嫂子给你洗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见你扭扭捏捏,真有意思,都要成家了,得像个爷们,内衣内裤呢,都拿过来啊,还要我一件件找啊。”
又要洗衣服,娄晓娥一个激灵,还要上杆子给洗内衣,看着不远处的秦淮茹,娄晓娥一颗心开始下沉。
傻柱看着一脸玩味站在一边的娄晓娥,红着脸,“秦姐,我谢谢您,真不麻烦您,我自个能洗,得,您赶紧忙去吧,再不回去,槐花那丫头又该哭了。”
“着啥急,我还想和妹妹聊会呢,妹子,要是不介意,去我们家坐坐,对了,褥子我准备按四层的法子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正好你去看看。”
娄晓娥奇怪的看了傻柱一眼,收拾心情,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就是得麻烦嫂子,挺不好意思的。”
“都邻里邻居的,有啥不好意思,你们家柱子也没少帮过我,我们家大人小孩老人都念他的好,没他帮忙,前几年我们都过不下去,还有我妹子的工作,也是他托人帮忙……”
傻柱说到这,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也不知道娥子听了秦姐啥闲话,回来就和我闹别扭,把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扔到地下,还把我几件衣服也扔了出来,说都不要了,给我买新的,你回来的时候,我才把她送出院不久,都不让我送,我还没回家就发现秦姐在我家帮着收拾,我才没有回家。”
“柱子哥,那被子褥子和衣服不会都是秦姐帮着做的吧?”
傻柱红着脸,小声说道,“可不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哪会这个,以前我时不时给她们家拿几个饭盒,带点荤菜,秦姐家有缝纫机,又有一手好手艺,当然就托她帮着做,这有个啥,娥子因为这个?不可能,娥子是个很懂理的,兄弟你帮忙拿个主意,这事该怎么办。”
明白了事情的缘委,朱雪峰没当回事,虽然和原剧有一些不同,但秦淮茹存心不良肯定没得跑,但已经晚了,傻柱和娄晓娥感情很好,这点小花招不会有用,只是不明白沉寂许久的秦淮茹为哪门子又开始作妖。
“有啥该怎么办的,直接找娄晓娥说明白就行,她应该是心里不舒服,觉得你和人家走得太近,居然连内衣也给她洗,要知道爹娘洗儿子的,媳妇洗男人的,连公公的都避着嫌不洗,你呀。”
傻柱这才意识到的确大大的不妥,但也有些委屈。
“我哪知道这个,打小就没人管,我其实也觉得有些不合适,人家都不嫌弃,我也就厚着脸皮,不过,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以前都是熊琳帮我洗的,她也没提醒我。”
拍拍傻柱的肩膀,朱雪峰安慰道。
“就这么点事,说开就好,小娥能不开心,那是因为心里有你,没事,实话实说,说开就好,不过可别傻乎乎的把熊琳也说出来,要不然你可没得好。”
听了朱雪峰的分析,傻柱也觉得娄晓娥关心自己才会有这种表现,又变得眉开眼笑,笑着凑过脸来。
“我是叫傻柱,又不是傻子,唉,这叫什么事,这秦姐也是,她肯定清楚这讲究,还跟以前似的,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不行,我得去找她说道说道,这算啥事!”
朱雪峰一把拦住就要扭身回去的傻柱。
“你呀,都是有主的人了,和她保持点距离,这样对谁都好,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怎么的,你要送上门给大伙饭后添点谈资笑料啊。”
两人回到院子,傻柱随手插上院门,才进前院,就见到三大爷,傻柱陪着笑脸。
“三大爷,您这是不相信我还是咋的,门插上了,您呀,回去休息吧”。
“这不看不到你俩回来,心里不踏实吗,的勒,都早点休息,我呀也去歇着。”
傻柱见自己家也熄了灯,这才安心和朱雪峰告别回家,却不知道不远处贾家有个人一直很纠结等着他回来。
秦淮茹也很懊恼,昨天从一大妈嘴里知道了傻柱的事有些波折,这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就冒出来这个主意。
当时傻柱的亲事敲定时,她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心里很是难受,偶然想起,还有些莫名的悲伤。
今天见娄晓娥上门,鬼使神差的过去看看,本来也没啥,就是想看一眼,让自己心安,没想到看到娄晓娥脸贴着被子一脸幸福的模样,心里就像刀割一般的难受,不受控制的就演了一场戏,又把娄晓娥请上门,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却句句透着和傻柱的亲密。
看到娄晓娥红着眼摔门而去,也有一丝的惶恐不安,自己这是见了鬼了,好端端的作这妖干啥。
见傻柱坐在中院门口不回来,心里再次涌出一股酸楚,自己真是就像是着了魔,凭良心说,傻柱从来没有对不住自己。
实在想不明白,秦淮茹也不认为自己看上了傻柱,可每次想到傻柱越走越远,这次要是成了亲,就再也回不到从前,心里就莫名的难受,总觉得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没了,心里头没招没落的。
“娘,你怎么啦?”
棒梗见母亲拿着自己的书包发呆,问了一声,书包又破了。
“没事,娘眼里进了个虫子,难受。”
秦淮茹揉了揉眼,放下书包,去水缸打了点清水,擦拭几下眼睛。
“娘没事了,你早点睡,还有啊,以后少和外面的野孩子打架,你看看你,这书包又出了大口子,缝都不好缝。”
棒梗没有搭话,躺在炕上,望着屋顶发呆,十岁的棒梗经历了家里这么多事,明显的话少了不少。
秦淮茹还在低声叮嘱,“这没本事的人才喜欢打架,咱们棒梗是有本事的,不和他们一样,娘今天先给你缝好,明天找个星星把这一盖,谁也看不出来下面缝过。”
要搁以前,棒梗肯定不乐意用缝补了几次的书吧,可现在似乎没以前在意了。
“娘,傻叔以前不也老打架吗,你说他是不是也是没本事的。”
秦淮茹心里有点慌,强词夺理的小声呵斥。
“好端端的,说你傻叔干啥,他是大人,和你们孩子不一样,他以前和人打架,那是别人招惹他,好了好了,小祖宗赶紧睡吧。”
没想到棒梗却是不依不饶,“傻叔打架就有道理,我这有人老欺负我,和人打架不也一样。”
“谁欺负你?”
“胡同东口的那几个,每次放学回来从那过,他们都喊我是没爹教没爹养的坏种,说我爹不是好人,我才忍不住和他们动手。”
秦淮茹是心里苦,没爹的孩子在外受欺负是常有的事,自己没少听说过,可这次轮到自己家,真是有些伤心。
“他们老欺负你?多久了?”
秦淮茹决定了解清楚,明天就找上门去,再要是不行,就报到街道办,那几个坏小子秦淮茹心里有底,的确老在胡同里串,没少欺负各家的孩子。
“好久了,打爹走后,经常欺负我。”
秦淮茹有些愤怒了,这都多久了,傻棒梗回家从来不说,打定主意要找人家家长好好谈谈,突然又想起什么。
“那你在学校和人打架又是啥原因?也有人欺负?”
棒梗吞吞吐吐的不吭声,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见棒梗不死活说,秦淮茹也没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