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承是个花花肠子,骄奢淫逸,在帝都招蜂引蝶,是个彻头彻尾的风流公子!
他细看一眼岳微微,标致的脸蛋,活力四射的眉眼……
心中的火气变成眼中的阴郁,不屑地挪开目光。
这些小细节,岳微微看在眼里,难以捉磨,她认为李恒安是个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没事找事,就想与她不痛快。
三人不欢而散。
李恒途回到将军府,超阳立刻来报。
“公子,那妇人是个哑巴,住在帝都左郊,那里偏僻,人烟稀少,我跟着她看见了一个壮年男子,两个人交流时指手画脚,用的不是聋哑人的手势,目前不知道在谋划什么,我来汇报时已经派人紧紧盯着了。”
李恒途还没坐稳,听到壮年男子,非常警醒。
“为我更衣!”
他脱去长袍,换上一身黑色束身衣装,精神干练。
两个人秘密离开将军府,奔左郊而去。
到达妇人的破败小院,盯梢的人立刻来报:“公子,妇人还在院中,那壮年男子已经离开,被我们的人死死盯住。”
李恒途对这个壮年男子分外在意,一心想与他会会。
路上,明露大婚时那个强壮的男人身影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那男子面红耳赤,逃之夭夭!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帝都的另一个方向。
真是煞费苦心!
李恒途心中嘲讽。
他们藏在角落暗中观察,那男子赫然出现的一刻,狠狠抓住了李恒途的眼球。
就是他!
一直等到夜晚,月黑风高,这个男人果然有所行动。
他穿戴一新走出家门,眼尖的李恒途看出他穿了两层衣服。
一路尾随,走到最后只觉得空气中恶臭熏天,李恒途和超阳二人面颊蒙着黑布,都忍无可忍,又捏紧鼻子,硬着头皮跟过去。
原来这里是处理皇宫恭桶脏物的地方!
两个太监正在往马车里放置干净的恭桶,那男人偷偷脱掉外面一层衣服,露出太监的服装,低着头混到马车前。
一定是提前安排好的一切,三个人心照不宣。
终于,马车离开此地。
李恒途和超阳尾随马车,悄悄行走,走出很远,两个人深深呼吸,抚慰煎熬的鼻子和肺部!
果然是进宫的车子!
看着马车开进皇宫,李恒途猜想今晚储秀宫定当分外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