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起徐子矜,把她往路边的平地上一块大石头上一放。
“摔着没有?快让我看看你的手。”
徐子矜这一会只想骂人,却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刚才是她的惊叫吓着了陆寒洲,怪不得他。
好在刚才是上坡,要是下坡的话,得摔个鼻青脸肿……
见陆寒洲十分认真,揪着嘴,她郁闷的开了口:“没多大事,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手掌上的血痕虽然不深,可已经出血了。
陆寒洲却内疚不已:“都是我分神了,害得你受伤,对不起。”
这点小伤,徐子矜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刚才被人扒了裤子!
更要命的是,现在这裤子整个右边都是敞开的,依旧有一条白花花的腿一大半露在外面。
只是在意也没用,人家不是有意的。
她从“走吧,没这么严重,农村长大的孩子,谁不是摔大的?”
“我没这么娇,赶紧走吧,借了团长的车子呢。”
陆寒洲知道内疚也没用。
他站起身来,快速脱下上衣,往徐子矜腰上一裹。
两只袖子在她腰前打了个结,整件衣服把她腰部以下围了个严严实实。
转身拿起背篓:“你走后面,我拉你。”
这口气不容拒绝……
徐子矜只好依了他。
她知道,只要她拒绝,这男人一定会把自己强行背上山。
上辈子,徐子矜与杨胜军唯一的亲热,就是那么几次在黑暗中的强求。
牵手、亲吻、背,这些恋人间的行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过。
两辈子没被一个大男人牵过,这种被男人牵着的感觉,让徐子矜心中有点小鹿乱撞。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他的手指软绵修长,小手被他握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溢满全身。
有人说,手软的人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