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个老鸭汤,酸酸辣辣的,甚是开胃,本来炖不烂的鸭肉到了现在,软耙耙的,一嗦就脱骨。
“小青这鸭子炖的好,酸酸辣辣的,而且还耙,去年你四叔公家也杀过一只,当时还喊我去了,那只鸭子,死活炖不耙,而且还有股腥臭味,跟你做的这个完全不一样。”
苏老爷子夹了一个鸭头,轻轻一抿,那肉就脱骨了。
就连阿秀都抱着一只软耙耙的鸭脚,啃得满嘴流油,炖鸭子时她放了泡椒,辣得她一边吸气一边吃,辣得冒汗了都舍不得放下。
“估计四叔婆是用大火炖的,用大火炖鸭子不容易熟,还得要小火。”
鸭子用大火炖真的是炖不耙,得要有耐心,小火慢慢的炖,炖上一个时辰就软耙耙的了,一抿脱骨。
“这鸭子这么做感觉比鸡好吃多了。”苏阿奶舀了一碗汤,平时只吃一碗饭的她,难得的是今天吃了一碗玉米糊糊外加两个馒头。
现在又在喝老鸭汤了,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酸萝卜老鸭汤。
苏子苓也觉得鸭子比炖出来的鸡好吃一点。
荞麦馒头夹着青椒擂皮蛋再来上一块软耙耙糯叽叽的卤猪头肉,香得能把舌头都给吞了。
这荞麦馒头是一个接一个的肉眼可见的变少,感觉有点干巴了就来碗酸萝卜老鸭汤,个个吃得肚皮溜圆。
一顿饭吃下来,除了还剩一点玉米糊糊,荞麦馒头是一个不剩,青椒擂皮蛋的碗底亮得刺眼,最后碗底剩点汁水,苏子木都拿了一个荞麦馒头蘸了又蘸,直接把碗都擦干净了。
酸萝卜老鸭汤也是一滴不剩,一只鸭子,六七斤的样子,一顿就吃没了。
吃了饭,苏阿奶带着苏子木还有阿秀在家剥玉米壳,其他人则是去收玉米。
午时(11:00—13:00),烈阳高悬,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但路上行人匆匆,来来往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