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接过东西,“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
二舅舅笑了笑,“你别太感动啊,这也不是给你的,这是给小青还有表叔表婶的。”
他话音落下,院子里满是笑声。
洗了手,全家人上了桌,对于老苏家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吃过的,没啥稀奇的。
但是对于两个舅舅跟李泽兰来说,这顿饭相当丰富,鸭子炖得很耙,一抿就脱骨,那个汤也特别好喝,酸酸的带着一点点辣味,很是开胃。
干菌子上撒了番椒粉跟茴香粉,吃起来香香辣辣酥酥脆脆的。
青椒擂皮蛋果然也是他们的最爱,特别下饭,把大馒头掰开,里面夹上青椒回锅肉,一口咬下去,那叫一个香啊。
折耳根,这是让他们最惊艳的,三人尝了以后,发现还挺好吃的。
“这鱼腥草不是药吗?还能这样吃?”
听到大舅舅的话,苏子苓还挺惊讶的,“大舅,你认识它啊?”
“认识啊,村里有个大夫,看他经常挖,问他只说是药,也没说可以吃啊。”他嘀咕着又夹了一筷子。
苏子苓解释道:“鱼腥草不仅是药,也是菜,可以凉拌、炒腊肉、煮汤、泡酒,怎么做都行,而且多吃对身体也有好处。”
“那还是这个凉拌的简单,我们那边也挺多的,回去了就去挖,让你阿婆他们也尝尝。”
这一顿饭下来,两个舅舅跟李泽兰都吃撑了,老苏家这伙食,真的是绝了,他们家就是逢年过节也不见得吃这么好。
穷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家里人的那个手艺,根本做不出来这个味道。
吃完了饭,大家坐着说了会儿话,想到刚刚看到的新房子,大舅舅问道:“表叔,你们围墙外面新盖的那个屋子是你们的吗?”
“对,”苏老爷子点点头,“今年新盖的,是个作坊。”
“那路边晒着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