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这样说,但动作却比苏母快多了,接过豆花迫不及待就喝了一口。
伴随着“呼噜噜”的声音响起,苏父喟叹一声,“啊~甜!这豆花,嫩!也没石膏味,我还记得,前几年,去帮人干活的时候吃过一碗,那时候饭都吃不饱,突然吃到一碗豆花,可高兴了,不过他们家做的石膏味比较重,没这个好吃。”
苏母拆他的台,“得了吧你,还不好吃,不好吃那碗豆花你还念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是谁,那段时间一直念叨着将来日子好过了,要天天吃豆花啊?”
苏父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那时候不是吃不饱嘛,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能有那样一碗豆花吃自然是欢喜得紧了。”
苏父三两口吃完又继续推磨,苏母紧跟其后。
他们继续磨,苏子苓拿了碗提着桶里磨好的豆浆回厨房里继续过滤点豆腐。
她想着先把做血肠的豆腐做出来,然后在做一点毛豆腐的,最后还有多的话那就做一些嫩豆腐。
她正在点第二锅豆腐的时候二十回来了,肩上挑了两桶豆浆,手里还拿着两个模具。
眼看着他就要进来了,苏阿奶喊住了他,“青小子,你先别进来,在门外等等。”
直到苏子苓撒好石膏水,盖上簸箕了才让他进来。
“桌子上的豆浆跟豆花是给你留的,应该还没凉。”苏子苓接过他手里的模具,“你哪来的模具?”
“三叔公给的,说是捡的,一直丢在杂物间没用过,听说你会做豆腐就让我拿着回来了。”
苏子苓把模具放一旁看了一眼豆花,生怕石膏水放多了会把豆腐点老了,或者石膏水不够点不起来。
做这个东西,全凭经验,也没个具体标准,好在上一世她家里杀年猪要用到的豆腐年年都是她跟阿奶一起做的,熟能生巧。
刚刚做第一锅还有点慌,好在后面成功了,也算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了。
不过也不能大意,有时候一不小心就做失败了。
“正好,一会儿洗了压两板好看的,用来做毛豆腐。”
做血肠的豆腐可以不用造型,直接压干水分就行,等会儿揣腊肠的时候还是要用手捏碎,因此形状不太好看也没事,所以她都是直接压在筲箕跟筛子里定型的。
第二锅做好她松了口气,锅清洗开把第三锅倒进去煮着。
豆浆煮着,她开始过滤二十挑回来的那两桶,“你吃完了以后去帮我拿两根柴,顺便帮我把模具清洗一下。”
“嗯,知道了。”豆浆已经不烫了,带着余温,二十两口就给喝完了。
喝完一碗擦了擦嘴,又端起豆花来,他没说话,但身上那股吃到美食时的愉悦气息都溢了出来,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
你们都吃什么口味的豆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