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上次送了这么一份人情给影佐真昭,他现在都对你赞不绝口。”
“再说了,你现在的位置,就算没有我护着,有几个人能动你,有几个人敢动你。”
“怎么,你打算连我一起坑?”
“我只是退了,又不是死了。”
“不不不,”陈阳慌忙解释道:“姨妈,我可没这么想。”
“实话跟您说吧,这段时间,很多人都开始攻讦我,”
“说我办的那个月泷纱腐蚀了很多帝国勇士的战斗意志。”
“天大的冤枉,我办这个会所的目的就是希望那些想家的勇士们能享受到家乡的温暖,”
“他们根本不懂我,”
“要是我再牵头弄这个航线的问题,我怕他们更有理由在西尾阁下面前说我的坏话,”
李贤淑冷笑道:“西尾阁下可没你那么小心眼。”
“不过,你也要收敛一点,你那个月泷纱现在可是声名远扬,我也知道,攻讦你的大部分都是清贫的士官。”
“他们根本消费不起你那个会所。”
“不过,我倒是以为,你这个会所还是有存在的意义的。”
“能让海军跟陆军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放眼整个帝国,也只有你这个月泷纱有这一幕神奇的画面。”
“都是帝国军人,即便是因为政见不同,但我们的目标还是一致的。”陈阳笑嘻嘻的说道:“而且,海军那些人也没有陆军说的那么可恶。”
“相反,我觉得他们比陆军更值得同情。”
“他们要面对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常常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人影。”
“征战是军人的天职。”李贤淑打断了陈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