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乐见如此,兵贵神速,带着姜暄和往回赶,但路上她却突然停下。
“等等,我回去看看,你们……跟来吧。”姜暄和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她就这样走了似乎不妥。
而随行的士兵,她虽然不喜欢使唤别人,但到底不敢太自信。
那点药水药粉的小手段,遇到势如破竹些的就招架不住,再说了是慕容峥安排来的人,她也没什么不敢用。
她知道他们对自己所为不大放心甚至有些不满不服,但时间不容她多做解释,脚下生风折返回去,却看到拓跋扈认命似的半躺在残破的榻上。
“嗯?你这是做什么?”
他有些欣喜,更多是无奈,姜暄和还是发现了,也不知自己哪里漏了马脚,罢了,能再跟她待会儿也是好的。
姜暄和冷哼一声,拉了角落里另一半榻过来坐在他对面,两手拍了灰下去,好整以暇看着他,“你是不打算走了?难不成还有什么内伤叫你不能活着去见公主?”
拓跋扈还没说什么,姜暄和笑得不带温度,疾言厉色道,“我真是不该叫你帮忙,哪有人用命帮忙的?就算拓跋炎再下狠手,你就不会躲吗?”
“你既然活下来了就该好好惜命!若不是我看了你包扎得潦草,还不知道你不打算要这条命了。这么草率是想让我永远欠着你吗?”
她一声高过一声,但眼里盈盈已有泪意,看得拓跋扈也别过头,心中渐生后悔。
拓跋扈强笑着温声安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要回去的,这伤看着重,其实还好。我是喝了他们一样的水才中毒,一时半刻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