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惶恐,臣实在不知这逆子是如何跑到关外去的,臣管教不力,愿领责罚。”
慕容峥似乎微微点了点头,“这也不怪你,他年轻气盛,想要跟心上人待在一起,朕可以理解。但他在阳春关终究没有个一官半职的,要留在那也是算不得名正言顺。眼下该如何是好,丞相,你说呢?”
原来葫芦里卖的是这个药,姜中正心里苦笑,他就知道今日把自己叫来这里,还假装发一通脾气并不是这么简单,敢情是要趁机让他舍出老脸去,给自家的孩子求一个自己不想要的官位。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别的法子,难不成圣旨都接了,如今却要反口吗?
“臣以为,若能请皇上给这逆子个不打紧的闲职,也好让他留在阳春关为民办事。”
慕容峥要听的就是这句话,还假作思索了半晌才松口应道,“那好,既然是丞相所求,朕便随了你的心愿。郑槐,去拟旨。”
郑槐看了一眼就被算计得有苦难言的姜中正,想笑又不敢笑,赶紧躬身一礼才离开。
姜中正回去的路上也是憋屈的不行,几次想发脾气,却碍于还没出宫门而不好发作,硬生生忍了。
等回到家,姜中正见管家在门口等着,那眼神叫一个焦灼,生怕他出事。
又想到今日进宫,皇上并没有提之前的事,只是让他服个软,让姜新楣留在那边关苦寒之地,还能有个一官半职挂着,到底也不算是亏待了他。”
“更重要的是,如此处置是否代表他往后可以安然无恙地上朝了?那之前的事是不是算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