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轻点了一下头,“不过一丝便可。”
便又从那一小撮头发里面挑出一根,往罗盘上丢过去。
只见头发落入罗盘之上后,很快就开始扭曲,如同头发有了生命,翩翩起舞。
大家都看的有些不可思议,但见多识广的姜新楣,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毕竟走南闯北的多了,也知道有些把戏到底如何。
有的人只要钱给的到位,别说是一根头发了,就连千里之外的石头都能自己动起来呢。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头发就慢慢消失不见,就是不知去了哪。
国师见此情况松了一口气,“这就好,罗盘说,皇上的命格与裘国并无冲突,皇上后边自可参加祭祀大典。”
“既然已经知道结果了,那我就不再打扰陛下和娘娘。”
说完,国师转头就朝外走去。
直到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冯溪薛还有些不可置信。
“啧啧啧,我还以为他要干嘛呢?没想到就是扯了根头发。”
姜新楣轻轻点了点冯溪薛的脑袋,“一看他们就是来刺探情报,下次可别这么天真,估计是想来找什么东西,但又没从咱们这找到。”
姜新楣忧心忡忡的看了门口一眼,就是不知道他们想要找什么。
如今这一晚上都过去了,慕容峥和姜暄和依旧没有消息,那该如何?
而下人们见国师离开,也就跟着下去了,只留下姜新楣和冯溪薛两人在房中。
“那暄和和皇上究竟是去了哪里?如今也还没有和我们联系,难不成真是遭遇了不测?”
“呸呸呸,乌鸦嘴!”
一想到下午他们就要参加祭祀大典,冯溪薛脸上的焦虑便愈发明显。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俩已经将剩下的事情都安排完了,就算是真是我们上也没关系。”
“你看看来了这么多人,也没有个看出咱们是假扮的,那就说明他们都看不出来,只要不露出破绽,稳住军心就行。”
事到如此,只能这样,冯溪薛闷闷的点了点头,随后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自己的眼睛,想要养精蓄锐。
“溪……薛……”
“什么动静?”冯溪薛猛地睁开了眼睛,看一下旁边的姜新楣。
“你叫我干嘛?”
姜新楣也不由得一愣,摊开手,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