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实诚,你这意思是说我母妃胁迫了你吗?”
这笑声太大了,铭远都担心会不会惹来外人,但见就算有人听见了动静也不敢进来,他这才讪讪道。
“公主这话差已,属下所说,不过是各司其职,娘娘待属下很是疼惜,不敢胡说。”
只是这话说完,拓跋虔瑜依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铭远只觉得心下紧张的很,连手心都出了一把汗。
好在只是这一眼后,拓跋虔瑜并未过多为难铭远,只是丢下一句话,便也出了房门,留下铭远一个人。
铭远愣愣的跪在房间,回味着刚刚所说的话。
她说,“母妃身边的人都很有趣,日后定是要多多关照的……”
木磬垚来到国师所住的院子,这是他特地安排在自己房间旁边的,就是方便自己能来找国师。
看守的侍卫原本正在聊天摸鱼,隔得远远的见木磬垚沉着脸,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走过,吓得赶紧提醒旁边的伙伴,不要再说了。
几人一起住了嘴,等木磬垚走近站到了门口,这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去。
“娘娘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旁边的贴身丫鬟见人问得如此愚蠢,直接上去就给人一巴掌。
“没眼力见的东西,娘娘想做什么也要你来置喙吗?”
因为木磬垚纵容的缘故,就连他身边的丫鬟也多了几分嚣张跋扈的气焰,眼高于顶。
侍卫这才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会儿可有什么人过来?”
木磬垚沉着脸,她在吩咐人把国师看住的时候,特地吩咐了,不许别人杜绝来找他的人,就是想看看这国师是否还与人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