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何雨柱下班回到家中,娄晓娥将当天贾张氏在许大茂婚礼上出洋相的一幕告诉何雨柱,说完娄晓娥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何大哥, 你是不知道当时多搞笑,贾张氏逃跑的样子看起来就上个矮冬瓜,而且没发现贾张氏竟然那么白,吃的那么胖。”
何雨柱听完娄晓娥描绘的场景,不禁在脑海中幻想起来当时的场面,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就在娄晓娥跟何雨柱分享中午许大茂婚礼上有意思的事时,突然被敲门声打断,接着许大茂的声音响起来:“何厂长,您在家吗?我是许大茂,来还你的自行车了。”
“大茂,你等下,我这就过去给你开门。”何雨柱来到房门口,拉开房门看见站在门外满脸笑容的许大茂。
“何厂长,自行车给您放台阶上了,这是您的车钥匙,今天谢谢您呢!”说完许大茂递给何雨柱一个红包和一把喜糖。
“大茂,喜糖我知道什么意思,你给我红包是什么意思啊?”何雨柱一脸好奇看着许大茂问道。
“何厂长,这红包是借用你自行车给您的彩头,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还请何厂长不要嫌弃。”许大茂解释道。
“这样啊,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了,大茂。”何雨柱笑着接过许大茂手里的红包和喜糖。
许大茂见何雨柱接过红包和喜糖后,顿时如释重负,他真担心何雨柱不愿意收下这个红包,接着许大茂说道:“那个何厂长不好意思啊,原本今天晚上请院子里的邻居喝喜酒的时候,应该请您过去的,可担心院子里的人影响您的心情,所以就没请您过去,等过几天,我在单独请您。”
“没事的,大茂,其实不是他们影响我的心情,而是我去会影响他们吃饭的心情,本来开开心心的事,如果我在他们可能都会很拘束别扭,我可不想做这种煞风景的事。好了,你也赶紧回去吧,院子里的邻居还等着你招待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多谢何厂长理解,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许大茂往后院走去。
何雨柱随后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屋里,娄晓娥好奇的问道:“何大哥,为啥你说许大茂请你都不去啊,咱又不是没给他随份子钱?”
“晓娥,你还是太年轻了,我问你咱院子里的邻居很多是不是都是我们厂的工人,而我又是我们厂的副厂长,你感觉他们和我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会自在吗?一个个不得装得人模狗样儿的,得时时刻刻对我客客气气,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万一那句话没说好得罪我了,更是不自在。再说许大茂的婚宴又不是非吃不可,所以我还是在家配着你和孩子多好。”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天真的样子,耐心的解释道。
“有这么夸张吗?我感觉你脾气很好啊,很好相处。”娄晓娥一脸怀疑的问道。
“哈哈,那是因为我在你眼里是你的丈夫,孩子的爸爸,没有其他身份,可对他们来说我不只是他们的邻居,更是一句话可以决定他们生死的厂长,他们敬畏的不是我,而是我手里的权利。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当金钱站起来说话的时候,真理都要沉默,当权力站起来说话的时候,连金钱也要退避三舍,现在你知道权利的厉害了吧!”
娄晓娥听完何雨柱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好像明白了,你说的话用咱老祖宗留下来的话,就是将求于人,则先下之,礼之善物也,他们之所敬畏你,是因为他们想从你身上有所求,虽然可能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说出来,但是内心有这个想法,导致他们面对你的时候,不自觉的将位置放低,何大哥,我这么理解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