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擎宇越想越生气,自然没有搭理狄管家,一甩袍袖就朝前院会客厅走去。
狄管家一见这架势,心里顿时有些后悔,伸手自个打了自个一个嘴巴子,低咒道“叫你多嘴,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就好了,现在倒好,指不定这管家就要干到头了。”
萧擎宇来到客厅的时候,南宫翩羽刚坐下喝了一口茶,见萧擎宇一副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嘴角一勾,“淮安王别来无恙啊”
“哼,本王这像是无恙吗这可都是掰医圣你所赐。”萧擎宇当即甩了一个脸子。
南宫翩羽没有想到萧擎宇竟然会直接了当的指责他,微有些尴尬,“淮安王倒是说笑了,依老夫看淮安王倒是好得很,老夫的痒粉可不是俗品,能在经历了一夜之后还这么火大的站在老夫面前的,王爷倒还是第一人。”
萧擎宇听着此话,脸上神色微微缓和,想到若非用了以痛止痒的法子,指不定他现在全身上下被抓成什么样子了,可是即便如此他都觉得冷金医圣不是好人,他都被他害成这样了,这冷金医圣竟然还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一样谈笑风生,说的就好是其他人的事情,感情痒的不是他是吧
“既然医圣你都承认了,那么现在可以给本王解药了吧”萧擎宇狭长的凤眼微眯,冲着南宫翩羽摊平手掌。
“淮安王莫急,敢问淮安王是如何控制住周身的痒感的”南宫翩羽问。
其实从萧擎宇一进来,他就发现了萧擎宇虽然脸色不好,人也有些虚浮,不过却远远没有到达他心中预期的那样狼狈不堪,反倒是依然保持着皇家天生就有的高贵跟威仪。
就是他中了痒粉都不可能保持的比萧擎宇好,上次同萧擎宇交手,萧擎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萧擎宇根本不可能赶超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萧擎宇用了什么办法抑制住了滔天的痒感。
萧擎宇觉得身上又开始痒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再次朝着大腿扎上一针,并且对着南宫翩羽愤恨的说道,“就是用这法子,医圣难道不觉得你下药太过分了吗”
“老夫自来不会随意撒毒,当然除了某些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除外。”南宫翩羽说着,心里却是异常兴奋,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可以用疼痛抑制痒感,盯着萧擎宇看了片刻,很肯定的问,“谁给你出的主意,不错,不错。”
“本王可以告诉你是谁,不过我的看到解药。”萧擎宇瞄了一眼南宫翩羽,带着几分审视跟不信任。
南宫翩羽耸耸肩,摊了摊手,“老夫从来都不喜欢被人胁迫,说是谁,老夫可以考虑让你不痒。若不说,你就等着痒粉失去效用吧”
萧擎宇在心里愤愤咒骂了一句老不死,他很像有骨气的不去妥协,可是这足以侵蚀骨头的痒,他真是怕了,再多忍一刻。他都觉得他要崩溃,要疯掉,更何况根本就不知道这痒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只得打碎牙齿也要自己吞的勇气,道“好,本王姑且信你一回。是,是沈素素告诉本王说疼可以缓解痒感。”
“原来是她。”南宫翩羽惊叹,素素真不愧是他看中的,总是能给他惊喜,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会的是他不知道的。
“现在医圣你总该给本王解药了吧”萧擎宇走到南宫翩羽跟前,再次伸手索要解药。
“别急,我看看。”南宫翩羽说着,跑出客厅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太阳,会心一笑。
萧擎宇完全理解不了南宫翩羽说给他解药突然跑出去看太阳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可不认为这解药跟太阳有什么关系,倒是觉得医圣大有拖延时间的嫌疑,不由得脸色铁青,“医圣可真是好兴致,到看上本王府里太阳了不成,难道医圣你根本就是忽悠本王的不成。”
南宫翩羽将萧擎宇脸上的怒意跟狠厉看在眼里,见太阳的高度,抹了一把胡子,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回走,走到萧擎宇面前站定,在心里倒计时,三,二,一“王爷这解药老夫确实有,不过王爷是不需要了。”
萧擎宇一听这话,立时急的跳脚,“谁说本王不需要了,我说医圣你可是答应了本王要给本王解药的。”
南宫翩羽劳神叨叨的摸了一把下巴,厉色内燃,“老夫只说可以考虑让王爷不痒。”
“不给解药怎么不痒法”萧擎宇暴怒,冲过来抓住医圣的衣领,一张脸涨得通红。
“王爷现在还痒吗”南宫翩羽冷哼一声,嗤笑的反问。
萧擎宇手猛的松开医圣,脖子左右动了动,原地转了两圈,确实不痒了,心下刚刚一喜,眼神对上南宫翩羽那嗤笑的老脸,心里顿时火气外涌,竟然又被这老东西耍了,这老东西分明就是算着时辰来的,他一早就知道他很快就不痒了,却还在那跟他谈条件,故弄玄虚,一次又一次的耍他,他就这么好耍吗
猛地眼前浮现出朱清雅的样子,他刚要发的火气一下子泄了,他眼下还有求与这个老东西,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更何况谁知道他身上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粉,这仇也只能暂时忍下,以图后报。
“医圣现在这用些茶水,荣本王去换身衣服。”
“王爷自便。”南宫翩羽径自走到一边坐下,拽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边吐皮,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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