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恒说完打探来的消息,左右瞄了瞄,压低声音道:“姬娘子,我总觉得他们没有说实话,那棺材里的人绝不是普通小辈那么简单。更或者,压根就不是什么小辈。”
“哦?何以见得?”姬臻臻对上他满是探究欲的脸。
“真要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辈,哪里用得着出动这么多人。不知姬小娘子可看到那站在长子位的人,若下葬的是个小辈,长子位应当是空出来的,但那里站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姬臻臻心道:何止,那坐在灵车车头,手执丧幡那人,一般都是长子或长孙,后面的长子位既然站了人,那车上执丧幡的便是长孙了?
结合胥子恒说的异样之处,姬臻臻愈发笃定这支丧葬队有秘密。
但空离说的也对,他们这些外族人根本没有没法插手别人族内的事情。有些封闭的大宗族,便是一方父母官都没法插手,更遑论他们这种只是路过的外族人了。
“姬娘子,你说,这死的人有何特别之处,为何他们要故意隐瞒?按理说我们只是路过的外族人,就算说实话我们也不会探究,他们这样遮遮掩掩,反倒让人想要一探到底。”
姬臻臻没有回胥子恒的话,因为她也不知道,她不禁感叹道:“数日未见,胥公子瞧着涨了不少见识。”
胥子恒谦逊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什么人都接触,对人心有那么一二分了解。
“姬娘子,不如我们跟过去,悄悄看看怎么一回事?”
姬臻臻啧了一声,她就喜欢胥子恒这样藏不住事儿的傻白甜,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就比如此时,好奇就是好奇。不像空离,就算心里好奇也不会表现得太明显,还得她来解读一下空离大爷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