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姜留在了西山,观察何铁脚的动向,果然跟着镖局降价了脚费,并且拿出了近三千担的指标来笼络窑主,一时间矿工和窑主十分的满意。
王姜的大车每天都在增加,原来只有不到百两,现在他努力增加新车,到处找木匠打造新车,平均一天有十五辆新车上路。
脚行的脚夫和掌柜一看这架势,觉得何铁脚真是英明,这正阳镖局真是来真的了。
降脚夫费的第七天,王铁一声令下,自己窑口关闭整顿,全力帮助其他窑口运煤,这时王铁的大车将近两百辆了,一时间两伙脚夫开始争夺货源了。
两帮相争来的太快了,西山一带窑口的煤一时间竟然被拉得精光。
按往年惯例,这期间的窑口都放挖煤矿工回家,窑口也没有修整,设施很多都不齐全,场坝还要修整。
窑主一看这阵势,心里大喜,赶快找人善修矿洞,平整场地。
可惜这都要时间,煤产出的并不多,窑主心里很急,也很惋惜,不知道这两伙人争到什么时候就结束了,痛失了机会。
不过正阳镖局的很会来事,跟随大车而来的是小礼物,豆腐干,饼干等小吃食,他们总能先装车拉货,甚至有的窑主羞羞答答的专门留货给镖局,让镖局的人很是扬眉吐气。
何铁脚看在眼里一狠心,计划提前了,再降脚费,五十文一担。
窑主欢喜,更加大了采煤力度,甚至老婆孩子都赶到矿洞干活了。
两百辆大车,正阳镖局在山里停了两天,一颗煤也没有拉到。
脚行争霸第十天,王姜一声令下,也降了脚夫费,五十文一担。
何铁脚一笑:“自家的窑口也停了,全部堵在窑口前有一车就拉一车,不给正阳留一颗炭。
不过窑口不配合,窑口的产量开始上来了,这些窑主也狡猾,把省下的运费加到矿工身上,矿工不断从四面八方回来,像发了疯一样挖煤。
渐渐的有些交通不方便的窑口出现了漏洞,产煤大于运量了,正阳镖局很轻松的装上了煤。
两帮就开始了僵持阶段。
王铁的煤根本就不往外出售,就堆在什刹海的煤厂里,这引起了何铁脚的注意。
“他想冬天涨价,弥补霸盘争斗的损失?还是要囤积到一定数量冲击京师煤炭市场?”他想不通,不过现在总要占用大量的资金,对脚行争霸有好处。
王铁很悠闲的住着拐杖慢慢的在院子里走,坐在石桌旁李国帧急得抓耳挠腮:“该进行下一步了,瞒天过海呀。”
王铁一拐一拐的走到石桌前,费劲的坐下:“嗯,可以开始了,这瞒天过海就是我要偷着建一个年产两百万担的大窑口,可以满足京师八成的用炭。”
“啊!”李国帧立刻就站了起来。
“有什么惊奇的,不就是两百万担炭吗?很多吗?”王铁很不以为然,两百万担也就是不到二十万吨的小煤窑,现代不到三十万吨的小煤窑是要关闭的。
“你,你个狂妄之徒,竟然口吐狂言什么两百万担?你不识数哇?”李国帧实在是被惊到了。
看到小李子的傻相王铁神秘的说:“在我这看到的你就烂在心里,我给你看一看我的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