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景杨转头怒骂来人,“你他妈谁啊!你知道我是…啊!”
重击打到脑后。
一声惨叫,捂着脑袋晕了过去。
简欢被扶起来时,依旧是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
她一定是在做梦,要不就是她已经疯到出现幻觉了。
直到,有人低沉的唤她的名字。
“阿乐,你没事吧?”
简欢呆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种真实的触感,耳畔关切的嗓音,无一不在告诉她,面前的人,是真的?
嘴唇抖了几下,才抖出一个音节,“东影?”
“你?你没死!”
盛东影眼神复杂,“是。”
眩晕袭来,尖锐的疼像是要刺穿她的太阳穴。
她死死抓着东影的手臂,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你没死,那我,二爷他…”
眼看她嘴唇发青,瞳孔都跟着散,盛东影眉目一凌,扶着她坐在库房的木箱子上。
“阿乐,深呼吸,冷静点。”
简欢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巨大的恐慌席卷了她。
东影没死,他没死。
那她都做了什么…
简欢连坐都坐不住,脱力的往下滑。
口鼻堵住一般,无法呼吸。
盛东影看出她受了刺激,一直拍着她的背,好半天,她才咳嗽出声。
找回自己的声音后,简欢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嘶哑难听,“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东影有些犹豫,但还是告诉了她实情。
“我跟娄二爷,打了个赌。赌你会不会为我报仇,对他下杀手。”
“……”
当日,娄枭杀心已起。
他告诉娄枭,如果现在杀了他,那简欢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可娄枭却不信。
所以,当枪抵住额头时,他对娄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