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勉强纾解,可是却无法得到满足。
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手上还不死心的撩拨着她。
司乐推着横在腰上的手臂,“我要洗澡。”
“等会儿。”
娄枭把她按在胸口上,“缓缓再去。”
司乐不肯,“你刚才也是这么骗我的。”
娄枭笑了,略显低哑的笑声带动了胸口的震动,连带着司乐贴着他的胸口酥酥的。
“你不也抱着我不放么?”
司乐充耳不闻,“不管,反正你还要忍十个月。”
听到十个月,娄枭眉头都拧起来了,“医生说的?”
司乐假传圣旨,“对啊,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那明天我去问问。”
“喂!为这种事情去问医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司乐张牙舞爪的,“再说,你难道想让我一边给你怀着孩子,还一边伺候你?驴都没这么累好吧!”
娄枭好笑,“你传瞎话你还有理了?哪学的这么无赖?”
“跟你喽。”
司乐觉得不舒服,推他,“快点啦,我要洗澡。”
听她毫不客气的使唤,娄枭笑骂她“娇气”,不过也给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
这样舒坦的日子又过了一天,到了舞团的终场。
司乐穿的暖暖的,跟娄枭一起坐在台下的第一排。
巡演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以观众的视角去看演出,她看的很认真,没发觉,后排阴影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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