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真金白银,就连我的前途都砸进去了!”
“你们景家真是晦气!”
“走走走,这饭也不必吃了,还是各自回家等着朝廷发落吧!”
“怎么就这么倒霉,早知如此,八抬大轿我也不来!”
众人不欢而散,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景府大门,临了,还要对着府门啐一口,以解心头之恨。
景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看着满院子的酒席,欲哭无泪。
今日所有的礼金皆被收走不说,还赔了几十两银子的酒席钱!
宋诗婉见热闹散了,起身离开,刚到廊下,便被景承衍拦住:“此事,是不是你设计的!?”
“兵部吏部侍郎皆是朝廷命官,我如何设计?”宋诗婉毫无畏惧之意,“再者,退一万步,今日这宴席,不是为了收礼而办?”
景老太太不信:“今日之事,你绝对脱不了关系!”
“老夫人注意身体。”宋诗婉嗤笑,“方才收礼金时,我分明见您心情大好。”
提到礼金,景老太太便恨道:“你还有脸提!?那一千两,分明是你故意说与吏部兵部听的!”
“我只是担心我若不说,便成了共犯,老夫人应该能理解。”
“你!”
宋诗婉面色不变,唇角依旧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景承衍只觉得背后一凉。
她从进门开始便演成了一个脱离景家的存在,仿佛从一开始便知道今日会有大事发生。
可若是她知道,为何不提醒他?他被二部调查,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我知道,景家如今缺钱。”宋诗婉直言不讳,景承衍立刻别开脸,“刚好,我这倒正好有些闲钱,也不多,一万两白银。”
听她这么说,景老太太又立刻抬起头看去。
景承衍眼神变了变,心中有所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