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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卧室内, 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空气中的温度越升越高,仿佛有一簇火苗在其中熊熊燃烧着,越来越旺。

暖黄色的光线里,景辞全-身-泛红地被赢骄压在身-下,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他手中。

他浑身发-软,眼神迷-离, 被弄得几乎神-魂-颠-倒, 只能死死咬牙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赢骄修长的手指在他唇边来回抚摸, 哑声道:“宝贝儿,叫-浪-点,我想听。”

景辞偏头,用力抓住身下的床单, 一声不吭。

“不听我的话了”赢骄手上的速度微微加快:“刚刚怎么答应我的来着”

景辞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 他垂眸,长而密的睫毛颤抖着。半晌, 自暴自弃地松开了牙关。

“乖。”赢骄满意了, 低头奖励地亲了亲他的耳朵。

景辞的耳朵本就是敏-感-点,这个时候被他一碰, 顿时控制不住了。

赢骄哑然。

赢骄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调侃道:“景神, 你这不行啊, 说好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呢”

景辞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头钻进被子里。

赢骄闷笑,盯着他的眼睛, 低头缓缓在自己掌心舔了一下。

景辞的眼睛骤然睁大:“你……”

“挺甜的。”赢骄骚里骚气一笑:“看来不让你喝可乐还是有点好处的。”

景辞羞耻的几乎要烧起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起一只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遮什么遮,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赢骄把他的手臂扯下来,喘-息着道:“说了放过你么宝贝儿,今天这事儿可没完。”

景辞实在是怕了他那些花样,求饶地看着他:“哥……”

景辞刚舒服完,略显狭长的眸子里湿漉漉的,闪着水光,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狠狠的欺负。

“叫哥也没用。”赢骄硬-的发疼,额角都沁出了一层薄汗。他幽暗的眸光落在景辞的唇上,沉声道:“过来,哪里犯的错,就得罚哪里。”

四目相对,景辞瞬间懂了。

他脸颊滚烫,干咽了一下。良久,乖顺地伏了下去。

中途的时候,赢骄低头看着他,忽然问道:“宝贝儿,好吃吗”

景辞呼吸一窒,臊的连眼皮都泛了红。

“怎么不说话”赢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极力克制着心中的那把火,略微后退,又问道:“好吃吗”

景辞被欺负的眼角潮湿,连睫毛上都氤氲着雾气。他呼吸絮乱,无论如何都不开口。

然而他哪里抵得住赢骄,最终还是被逼着说出了那两个字。

两个人胡闹完,收拾好一切,已经是下半夜了。景辞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茧。

赢骄无奈,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捞进了怀里:“不就是互相口了一下,你至于么”

“别、别说了……”景辞伸手捂住他的嘴,崩溃:“哥,别说了……”

“好,不说。”赢骄低头在他掌心亲了一口,换了话题:“今天出去的时候碰到谁了”

“没谁。”景辞垂眸,任由赢骄缓缓摩挲着他的腰:“我就是……忽然抽风了。”

赢骄失笑,知道他没说实话。不过也没关系,他大致能够猜出来。

“宝贝儿,”赢骄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认真道:“以后别说那种话戳我心窝子了,行不行”

“对不起。”景辞愧疚道歉,恨不得弄死那时候的自己,保证道:“我再不会了。”

“什么都别担心,”赢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和后颈,柔声道:“有我在呢。”

景辞“嗯”了一声。

“所以……”赢骄低头看着他的发旋,坏笑:“明天跟我一起出去买套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景辞一呆,不明白话题为什么忽然又转到了限制级。

“听说有各种式样,什么螺纹、颗粒、冰爽……你喜欢哪个”

景辞将他头埋在他胸口,一言不发。

“问你呢,”赢骄继续逼问:“还是你想到超市里再选”

“都、都行……”景辞紧攥了一下手指,眼一闭,豁出去了:“你随便……”

赢骄轻笑,知道他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口,按灭了床头灯:“睡吧。”

景辞累的不行,头一挨上枕头便睡着了。

黑暗中,赢骄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轻轻叹息了一声。

几天之后,就是除夕。

赢骄和景辞老早就跟何粥他们说好一起跨年,晚上,几人一起吃了顿椰子鸡,出发去放烟火的广场。

“听说这次的烟火是近十年最盛大的,”郑阙兴奋地都快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喜欢烟花,而是被周围喜气洋洋的跨年气氛感染了:“整整持续十分钟呢。”

“老郑,淡定点。”何粥抱着一个椰子,一边喝一边道:“你妹子又没约出来,有什么可高兴的。”

郑阙瞬间萎了,他羡慕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赢骄和景辞,酸溜溜道:“我当时也就是随口问问。”

赢骄给景辞把散掉的围巾重新缠上,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嘴硬的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心疼。”

郑阙:“……”

郑阙气得鼻子都歪了,没理他,转而问何粥:“老何,你说我要不要去学点什么乐器咱们上次校庆在台上表演吉他那个男的,听说后来收到好多情书。”

他琢磨着:“什么乐器既能显示出我的男子气概、又能吸引妹子的目光”

何粥:“也去学吉他”

郑阙摇头:“这个会的人太多了,都不稀罕了。”

景辞想了想,认真道:“钢琴”

郑阙再次否认:“那个太难了,要速成的。”

赢骄嗤笑一声。

郑阙登时警惕地看向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