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打小就和许宏民一起长大的赵导师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完了。”
许宏民看着沉默的他们,突然整个人顺着门瘫在了地上,他双眼无神,满是绝望,“我最后可能不是个男人了,我媳妇可能要和我离婚,我孩子也可能不会认我,因为我现在是个怪物。”
“宏民”赵导师听不下去了,起身将他扶起来坐在,“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一切又不是你作出来的”
“是我作出来的。”
许宏民猛地抓住赵导师的手臂,浑身颤抖道,“是我不检点,是我的错,我不该进那个女人的屋子,我不该被迷了眼睛”
“那女人一定是个怪物,她要把我变成更大的怪物,然后把我带走。”
“我错了,我不该进屋子,我不该进”
接连说了好几句话后,许宏民整个人失去了精神气,刚才他说出来的是他藏在心里最大的秘密。
他进了一个女人的屋子,还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出轨了。
文泽才皱起眉头,赵导师也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你真的做了那种事”
许宏民只是苦笑。
赵大飞有些看不起对方,伸手偷偷拉了把文泽才,“师傅,咱们还是走吧。”
他这声音不大不小,屋子里的人却正好听见。
赵导师连忙看向文泽才,“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地道,现在也遭了报应,以后如果能好,也会老老实实做人,文同学,你、你能看出什么吗”
见赵导师这么信赖文泽才,许宏民啪嗒一声跪在他面前,沉声道,“我发誓,那种事我不会再有下次,我会好好对待我的媳妇和孩子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这位同学,你帮帮我,帮帮我。”
他跟着赵导师的称呼唤着文泽才。
文泽才将对方扶起身,“你身体发生变化的时候,去找过那个女同志吗”
“找过,可人不见了,我向别人打听,他们所那个女人搬走了,搬走好久了,找不到人。”
文泽才有些头疼,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这倒是让他想起陈四姨的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进那女同志屋子里的”
想起章全送的那本册子,文泽才脑子里闪过什么,急忙问道。
“去年,这个月刚好一年的时间。”
许宏民老老实实地回道。
一年的时间。
十二个月。
“从那以后,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什么同房的心情”
许宏民急忙点头,“对我一年都没想过那事儿,直到上个月,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儿,然后我就发现它越来越小,现在都找不到了。”
赵大飞听得直皱眉,“那你怎么撒尿”
“撒尿还是没问题的,”许宏民起身,伸出手就要去拉裤子,文泽才连忙侧过头,赵导师一把按住对方的手,“宏民”
许宏民动作一顿,“抱歉,我、我只是想展示给你们看。”
他们并不是很想看。
赵导师尴尬地看了文泽才和赵大飞一眼后,低声道,“文同学,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一种秘法,那种秘法原本是为了古时候贵人之子被叫进宫里做太监的时候用的,这种方式不会让人感觉到疼痛便能去势。”
许宏民脸一白,“太、太监”
说完,便双眼一厥晕了过去。
没法,赵导师只好把人扶到一旁的躺椅上睡着,“真都有那种秘法吗”
“有的,”文泽才点头,“古时不是有双二月请子入宫伴君王的诗词吗说的就是皇帝看中了哪家的少年,便用此办法将人弄进宫中,伺候左右,沦为心腹。”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贵人之子,这也是个谜团。
不过被选中的人家大多数都很高兴,因为能伴在君王左右那简直是祖坟冒了青烟。
“可就因为那事儿,那女同志就给他做了那啥”
赵导师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文泽才看了眼眼皮微微颤动,渐渐醒过来的许宏民,“你是不是对那个女同志承诺了什么,但是最后没有遵守”
许宏民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而且我们也没说过什么话。”
“你再仔细想想,什么都没说吗”
文泽才追问道。
“就是啊,有没有说要把她娶进门之类的话”
赵大飞阴阳怪气地问道。
身为男人,他却看不起这种有了家庭还出去偷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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