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1 / 2)

养了几天, 秦岁就从医院出来了。公司有事要忙, 而且他也不喜欢住院。

林白白老实多了,没有再要骑马办趴, 好好的在家呆着, 只是时不时的会意识薄弱, 心口发闷。林白白手里拿着打蛋器, 认真的搅拌着生奶油。

管家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夫人,你怎么要做饭了你有什么想做的吗我去帮您办。”

林白白皱着眉, 桃花眼微微上扬着,眼角带着些春色。她笨拙的拿着工具:“不用了, 我觉得做饭挺有意思的。那是玩, 太麻烦你们了。”

想起她要临时办趴还有骑马, 她就觉得有些对不起管家。

管家摇摇头,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辛苦, 这有什么辛苦的。”指导您做菜才是真的苦。

他看着像是经历过火灾爆炸现场的厨房心中悲凉,这还不如办趴来的轻松呢。

林白白把做好的草莓巨型大福推到管家面前:“你看,我做的这个蛋糕怎么样”

管家脸上浮出喜色,一脸虚假的惊喜:“夫人做的草莓千层真好看。”

林白白:“....”

她实在开不了口, 告诉管家, 这其实不是草莓千层,这是草莓大福。自己做的到底是有多糟糕啊。

此时, 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应该是秦岁回来了。她把蛋糕端起来,小心翼翼的坐到客厅。秦岁走了进来。

她把蛋糕端到秦岁面前:“秦岁, 你看这个做的好看吗”

秦岁摸了摸她的头发,眼角含着温柔:“这个草莓雪媚娘做的很好看。”

林白白:“.....”

算了,这已经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她也不强求他们那么聪明了。她把蛋糕往前一伸:“喏,你夸我,我就把蛋糕送你。”

秦岁轻笑了一声,结果蛋糕,那蛋糕极其丑陋,冰皮歪七八糟,奶油到处都是,就像是工地上和出来的水泥:“那真是谢谢你了。”

秦岁正拿起刀叉,站在厨房里的管家一脸悲痛的冲着秦岁摇了摇头。他可是亲眼看到,夫人加了一斤奶油一斤白糖的兑比,这可是会齁死人的。

他劝过,可夫人的歪理打败了他:“蛋糕嘛,肯定是要甜的好,不放糖怎么甜呢。”

他无言以对,就没有继续加以劝阻。

秦岁也看到了管家的眼神,却还是继续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勺放进嘴巴里。他面色无常的继续又挖了一勺吃了下去。

林白白歪着脑袋,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眼睛像是小鹿一般扑闪扑闪,她问:“甜吗”

秦岁点点头,墨色眸子荡起涟漪:“甜。”

“有多甜”

“跟你一样甜。”

林白白被这骚话弄得有些害羞,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我也尝尝。”她拿起另一根叉子,弄了一小块,刚放进嘴里,眉头皱的都快纠成一团了。

原来自己甜到发腻了。

林白白被腻出了阴影,晚饭都吃不下去。自己一个人到床上躺着玩手机。

冬天,外面飘着雪,雪花在风中胡乱飞舞,室内却因为暖气太足,林白白就穿了一条吊带睡裙。

秦岁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放在林白白桌前:“喝牛奶。”

林白白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眼睛都盯着手机,头都不抬:“等过会,我玩了这局。”

秦岁爬上床,身体靠在林白白旁边的枕头上,头靠在林白白的肩上,头发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肩膀。

林白白玩着手机,现在才刚输,心情不佳:“莫挨我。”

秦岁:“.....”

果然,像林白白这样,想要有质一样的发展,是不可能的。

林白白这局打的又丧又慢,等她赢了,放下手机,拿起牛奶,牛奶却已经冷了。喝完牛奶,扭头跟秦岁说话:“哥,我刚才玩的那局,那个打野就是个弟弟....”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秦岁已经睡着了。

林白白顺势躺在了秦岁旁边,两人脸对着脸,她很少有那么近的机会观察秦岁。

秦岁很白,是那种有些通透的奶白。睫毛很长,像是两把小扇子。秦岁真的是继承了他妈妈的所有优点。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又用手指,轻轻挑了挑他的睫毛。

玩秦岁的感觉很奇妙,就像玩一个漂亮的娃娃,还是热乎的那种。

林白白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起秦岁脸颊上的一小块肉,因为脸的拉扯,整个人有些滑稽,她低下头忍不住笑出了声。

抬起头时,正看到秦岁睁着一双眼睛,幽幽的望着她。她心一慌,连忙放下手:“你想听我的解释吗”

秦岁目光幽深,像是会吸人一般:“你碰我干嘛”两只手悄悄的伸到被窝里,摸到林白白肋骨那儿,挠她痒痒肉,”是不是想要夫妻生活了。”

林白白特别怕痒,别说挠了,就光碰一下都痒的不行。

现在被秦岁抓着,眼泪恨不得都要笑出来,嘴上却一点都不饶人:“乱说,谁想跟你有夫妻生活,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挠我,我就跟你离婚。”

秦岁缓缓的放下手,脸色变得有些沉静:“以后少提离婚。”

林白白知道秦岁有时候是会有些认真,也就没有说话,点点头。秦岁顺势揽过她的肩膀,林白白依偎在他怀里,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白白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晕,肚子还有些疼,掀开被子看到床上的点点血迹,明白自己是经期到了。去换了裤子被单后又继续躺下,这次痛经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些胸闷。

林白白躺在床上要死不活,肚子里就跟一百个人在蹦迪,一边蹦,一边在拿着刀子捅。

她吃了几颗药又继续睡了下去。

秦岁回到家时,整个别墅都十分安静,往日林白白都像一只永远不会累的麻雀一样,蹦蹦跳跳。他慢悠悠的走上楼。

打开门,看到林白白虚弱的躺在床上,整个脸上毫无血色,就像下一秒就要失去呼吸一样。

“白白,起床了,该吃饭了。”

可林白白却只是死死的闭住闭着眼睛,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秦岁摇了摇她的肩膀,林白白才慢悠悠的醒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林白白虚弱的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今天肚子疼。”

秦岁把冰冷的手伸进被窝,准备把林白白抱起来,触碰到林白白灼热的肌肤,林白白被吓得往被窝里一缩:“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去医院。”秦岁眉头微皱,黑色的眼睛里有些焦灼。

林白白眼睛里全是水汽,带着不悦:“我痛经,去什么医院啊。”

秦岁一愣,但没有动摇态度。他强硬的说道:“去医院。”

“大哥,放过我吧。”林白白声泪俱下的喊道,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哪里都不想去。她眼泪汪汪的看着秦岁,“你抱我出被窝,我冷。”

秦岁是个狠人,他站起身,把被子一卷,把林白白整个人一裹,就跟那些清宫戏侍寝的女子一样,裹成了一个粽子。</p>

林白白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秦岁:“真的有这个必要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