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爸妈靠不住②(2 / 2)

谁让碇源堂这么可疑呢。

seee的许可迅速下达,专机在不久之后降临京都附近。章珎轻装出发,只带着真嗣和两三个包,麻利地去了狭海对面的大陆国家。

至于碇源堂发现儿子被大舅子拐跑后会不会爆炸谁管他。

章珎的等级上去了,内部的权限也随之提高,其所能够接触的绝密资料与核心计划,远不是从前所能比。真嗣带着耳机,裹着毛毯在一旁睡觉,章珎一边查看电脑上刚刚向他解密的内容,一边听seee那几个老头命令。

“我们对你们姐弟的期望都很高,你不要让我们失望。”seee组织中最有话语权的基路议长道。

章珎一手搭头,微微笑,神情清爽干净,“那是自然的。”

和日本京都时一样,碇真嗣依旧跟着章珎住。他白天在全学制的国际学校上学,每天下午就由章珎或者司机接着回家。

虽是异国他乡,新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却都非常友善。除了语言上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一点点的克服以外,真嗣一切适应良好。

章珎的工作也很忙,但他尽量把事情全部集中在工作时间去完成,周末则和外甥一起慢慢过。活了这么多世,要是还不懂如何提高工作效率,那他干脆辞职玩泥巴去吧。

真嗣或多或少地遗传了碇唯的智商,在同龄人中算是非常聪明,成绩上倒也不用章珎监督,业余时间还报了兴趣班学习大提琴。

除了有些太内秀,真嗣和别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舅甥二人相处十分愉快。

虽然章珎对碇源堂意见很大,可在碇真嗣面前,他从来没有开口说过碇源堂的坏话。当着孩子的面诋毁父亲,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碇源堂冷硬地将真嗣放在亲戚家,然后无视儿子的哭声,头也不回地走人,并且在一年多的时间,从来没有像一个父亲应做的那样主动关怀过寄人篱下的幼儿,这些事真嗣都记得的,是这个孩子没有说出口的创伤。

章珎只要做好一个舅舅应做的事情,真嗣自然会对比父亲和舅舅二者间的区别。

他办事比碇源堂更利索,效率更高,很快就得到了seee的更大信任。有了seee不断给予的便利,章珎做起很多事也就更方便,对碇源堂而言,这位挤压到他活动空间的妻弟,存在也就更碍眼。

不久之后,章珎所坐的车出了一次事故。才放学的真嗣从司机叔叔口中知道消息,立刻赶到了章珎所在的医院。

奇迹一般的,他的舅舅毫发无伤,竟然还一脸平静地在病床上玩儿数独游戏。真嗣松了一口气,走到舅舅身旁,头埋在章珎身侧的床单上,一手抓着舅舅的衣角,小声地呜咽道“舅舅,你没事,太好了。”

章珎静了静,想起过往的一些事,轻轻拍拍真嗣的头。真嗣又抬起脸,瘪着嘴小声地问“您身上疼吗”

“不哦。”章珎弯眼笑道。是一个好孩子,可惜,他的父亲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垃圾。

第二次冲击发生后,地轴偏转,整个世界的气候都发生了变化。日本从此永夏,蝉鸣声终年不绝。

微微闷热的天气,度数刚好的酒,配上适宜的气氛,最适合一对身体和心都处于寂寞状态的孤男寡女发酵情欲。碇源堂的住处,空调一直开得很足,赤木直子将他按在沙发上亲吻抚摸。沉溺于爱情的女人粗心又盲目,竟然都没有留意到情人眼中淡淡的厌恶和冷漠疏离。赤木直子像往常一样,先去浴室洗澡。碇源堂则摘下眼镜,坐在床上解上衣。

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坐下的动静声,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床单下面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是打扫的时候遗忘在这里的吗带着怀疑困惑,碇源堂掀开床单的一角。

“啊”处变不惊的碇所长破天荒地发出一声见鬼一样的惊叫,赤木直子连忙从水雾盈蕴的浴室里探出头。

“怎么了,碇”

碇源堂的脸色非常不妙,他将手中的东西翻过,倒放在桌上。赤木直子轻轻皱皱眉,又追问了几声,被他三言两语匆匆敷衍了过去。

赤木直子搞不清情况,缩回浴室中继续洗头发,边洗边困惑。

而外间,碇源堂的脸色只能用极度难看来形容了。

他在床单下找到的东西,是一张打印成黑白色的照片。那是他和碇唯的结婚照。

碇唯温柔地、静静地看着镜头,就像是隔着时空在看他。回想起照片上碇唯的神情,此时此刻,在这隐秘的场合,碇源堂只觉得寒毛直竖。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只有碇慧了,这一出惊喜,大概是碇慧特意为他前些时间的行动准备的回报。

打蛇不死反成仇,碇源堂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当初策划时,是花了很多心思与准备的,碇慧不可能不死。

可是碇慧就是没死,而且现在还盯上他了。今夜的惊喜,算是序幕,而在这之后,碇慧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报复他。

一阵寒风从他心里吹开,漫布全身。即便是日本的永夏,也无法驱逐这阵致命的寒冷。

作者有话要说  碇源堂心机和做事能力都没问题,但他为什么偏偏喜欢用裤腰带以下的部分去引诱女性为他做事,这是个大问题。

另外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个巨婴,内心极度幼稚。漫画里,临近大结局的时候,他终于和真嗣说自己的真实心声了,他说自己不会爱真嗣,爱不起来,对他来说真嗣更多的就是碇唯的儿子而已那你倒是戴套啊,而且他还很嫉妒真嗣,因为真嗣的出生占去了碇唯的爱和关注。

什么玩意儿啊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