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这时走到院子中央,那躺在地上的严基,早就醒了,只是害怕聂风,更害怕后来的苗人凤,所以一直装死。
聂风一脚踢在他胁下麻穴,顿时酸痒难当,再也无法装睡,又哭又笑,跳了起来。
“苗大侠,你可认识这个人”
聂风把严基扔到了苗人凤身边。
苗人凤顿了一顿,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这人好像在二十年前,见过一面,是个跌打大夫!”
“不错,”聂风微微一笑道:“当年你和胡一刀大侠比武,刀剑上被人涂抹了毒药,这毒药就是这个人!”
苗人凤一惊:“什么”
当年他和胡一刀比武,结果刀剑被人涂了毒药,自己还专门去找了药王一嗔大师,可惜没有寻到结果。
再后来去找一嗔大师,一嗔大师已经去世了。
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有人找到了凶手。
“啊,不关我事啊,”严基脑筋转得快,见到和胡一刀相貌类似的胡斐出来,顿时惊恐万分。
“把当年田归农的龌蹉勾当,一五一十讲出来,我饶你一命!”
聂风手中宝剑一抖,那严基的左耳就掉了下来,不等他痛得叫唤出来,一巴掌打过去,怒喝道:“如果敢有半句谎言,我就把你削成人棍!”
“我说,我说……”
这严基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原本打算硬撑着一下,希望苗人凤放过自己。
但是碰上聂风这个软硬不吃的穿越者,为了不被削成人棍,只好一五一十,把当年田归农给自己毒药,自己涂抹毒药,然后自己抢夺拳谱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最后为了寻求活命,不等胡斐和平四追问,他就主动把那两页拳谱交了出来。
“胡斐兄弟,当年还是令尊和令堂的分别是田归农和这个严基,还有一个是万嗔和尚,你先料理了他们两个,再去找万嗔吧!”
“你说话不算话!”
严基没想到自己说出当年的事情,竟然还是难逃一死,不由得气急,咒骂起来。
那本来要为父报仇的胡斐,也不由得停住了,看向聂风。
“呵呵,”聂风一笑:“我一想说话算话,刚才我说了,你说出当年旧事,我就饶你一命。可是胡斐兄弟杀你,与我何干”
“多谢聂大哥!”
胡斐一刀划过,那严基头颅滚落到地上,颈腔鲜血喷洒出来,迅速流了一地。
聂风摆了摆手,笑道:“别忘了这个田归农,他这个卑鄙小人,才是害死你爹的主谋!”
田归农武艺高超,胡斐本来不是对手。
不过聂风刚才一剑刺穿了田归农的腹部,就算避开了要害,但是血流不止,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也变得奄奄一息,离去世不远了!
胡斐长吸一口气,内心激动,没想到多年杀父之仇竟然这么容易就报了。
内心激动,还有报仇之后的日子,他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向往。
“不要啊!”
美少妇猛地抱住了胡斐大腿,刚想开口求饶,忽然腰间一痛,竟然摔倒在地。
这个变故,让所有人都感觉莫名其妙。
“麻烦马姑娘扶这位苗夫人进去休息,”聂风微微一笑,他不让袁紫衣插手,不是害怕什么,而是不想让袁紫衣和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任何沾染。
‘芝姐’感激聂风刚才挽救了他们镖局,立刻应了一声,搀扶起身体僵硬的美少妇,就进了大厅。
苗人凤叹息一声,抱起女儿,向外走去。
他本来带着女儿,忍者内心煎熬,是想挽救自己妻子对家庭的眷顾,是准备挽救家庭的。
但是这个美少妇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无视,对女儿无视,却为了一个田归农甘愿下跪求饶。
苗人凤对这个美少妇,再也没有任何期望了。
失魂落魄之下,竟然连故人之子胡斐,都忘记了照看。
胡斐得了自家拳谱,在平四的指点下,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连忙谢过聂风,拱手告辞离去。
场面中只剩下一些严基带过来的喽喽,此刻也只能落荒而逃了。
“风哥,你刚才好厉害!”
袁紫衣一直倚靠在门边,等这边事情处理完了,这才连忙走过来,向聂风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