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若踏出一步,杀无赦。”
少年清冷的声音在宴会上空响起。
一百余身披锁子甲,头戴铁盔,全副武装的士兵将流水宴团团围住,手持武朝的特制劲弩,锋利弩箭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点点寒芒,甲具下的目光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那些刚才还嘴上叫嚷着的武师立时吓得脸色一白,额头渗出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特别是对气血武师、养精修士而言,上百发劲弩齐射,最可能出现伤亡的就是他们。
“谁也无法保证你们之中是否会有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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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宗师,你要造反吗?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如同八柄重锤重重敲打在众人心脏,本来怒不可止的秦冲面色一白,唇角蠕动,说不出任何话来。
如果他们二人带头冲杀,撕裂对面的兵阵,都不需要造成多大的伤亡,只需要起一个带头作用,余下三百武师修士就有胆气杀回去。
玄阴门的冯婵脸色有些微白,但也还算镇定,和林菀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沉默不言。
“吧嗒。”
刹那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声音方向,随后目光一惊,随后露出兴奋期待之色。
就在这时——
“那陈大人你又如何保证我们之中有帮凶呢?”
此子竟是凶横如斯!
虽然包围他们的士兵只有一百来号人,但是谁又能保证齐射之下死的不是自己?
宴会最里面柳仙儿等人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少年语气平静的回道。
毕竟气血武师比士兵再强也强得有限,终究是血肉之躯,弩箭射中要害也一样会死。
全场最镇定的肯定要数圆通和伍谷寒了,二人跟没事人一样的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反应也没有。
旁边一桌的宗师秦飞烈面色则是有些难看,其子秦冲更是一双眼睛充满怒火的瞪向少年。
是詹玉明!
少年语气不变。
少年面无表情,竖起右手。
“陈大人这是怕了?”
看台上,柳仙儿俏脸煞白,不知是不是吓的,贝齿轻咬朱唇,想要张开说什么,但是对上少年清冷的目光,又下意识的止住。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期待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向少年身上,期待少年如何回应。
秦飞烈气极反笑。
你怎么敢?!!!
至于坐在第一桌的詹玉明却是神情漠然,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独自在那自斟自饮,倒是一旁的小师妹吓得有些不敢吱声,抓着詹玉明手臂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
最终重重钉在了台柱之上,尾羽轻颤。
秦冲的眼睛蓦然睁大,看向少年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之色,似是在说:
詹玉明眉头微皱,目光带着一丝嘲讽之意的看向少年:
“陈大人要找的凶手在白云观内。”
还有比这个更劲爆的场面吗!
说到这,陈衍语气一顿,抬眼看向秦飞烈,对秦飞烈阴沉的双目四目相对,认真问道:
冷面神刀vs灵山道门最年轻道基!
监天司威震天下五百年,即便现在的监天司已经衰落,但五百年的余威,五百年无数被监天司灭门的武林修行门派,这无数血泪教训,叫众人回忆起了对“监天司”三个字的恐惧。
“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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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詹玉明一袭白袍飘飘,眸光漠然,仿佛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丰神俊逸宛若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