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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下去,连我自己都觉得下手太重了。
鹰钩鼻刚刚张开嘴,那黑铁管子露出了半截,我的巴掌就抡上去了掌心一阵刺痛,感觉像是被黑铁管子个捅着了,我连忙看了一下手掌心,血红一片
我吓了一跳,赶紧一擦,才发现那血不是我的黑铁管子把鹰钩鼻的嘴唇都给捅穿了,他满嘴流血的闷哼一声,“哇”的一吐,口水带着血,还有牙都吐出来了。
“杀”
鹰钩鼻怒吼一声,似乎是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种大亏,像是气的发疯了一样,双手抡了起来,风车一样的转着,劈头盖脸朝我打来
两只手,看似都空空如也,可到了我的跟前,右手却猛地化出了一把刀来
我本来是准备伸手去抓他的腕子的,这一下赶紧又缩了回来
我左手握着的皂白相笔一抖,金牙线缠绕而过,在那刀身上一划那刀,毫无悬念的断成两截
“啊”
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一道血光,在我眼前迸现,绚烂如花
那半截刀身落在地上,顷刻间又化成了一个手掌。
掌即是刀,刀即是掌,掌刀合一,刀掌不分
我愣了愣,看着面色惨白的鹰钩鼻,道“你居然会手刀秘术你必定不是无名之辈,姓甚名谁,说说吧”
“呸”
那鹰钩鼻倒也硬气,满脸的冷汗,涔涔而落,却捂着断掌后鲜血淋漓的手,啐了我一口。
我和他交手看似频繁,其实速度极快,只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便已经分出上下来,余下的一干白衣人见到这等惨烈的情形,也都不敢上前。
更奇的是,他们个个都脸色惨白,眼中充满了惊恐他们的眼睛看的不是我,也不是古朔月,而是那鹰钩鼻的手。
古朔月那边也已经占了上风,这侧山壁的伏兵,马上就要被我们俩拔除干净
对面山壁上的白衣人,张望着我们这边,看着他们一败涂地的伙伴们,默默无言,隐隐有要退却的迹象,却又迟迟不退。目光似乎都瞧着这边的鹰钩鼻。
我心中不禁暗暗称奇,这个鹰钩鼻到底是什么人
杨柳、邵薇、池农等人在山下往上张望着,各自欢呼不已。
我笑了笑,又问了那鹰钩鼻一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说吗莫不是带了这么多的手下,暗中偷袭我们还失败了,面上无光,怕说出来,丢了你们金堂的人”
“你不配知道”那鹰钩鼻道“要不是上头有命令,非要活捉你,你们能赢吗你们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我“哈哈”笑道“你们以多欺少,占据地理,居高临下,使用枪械,偷袭暗算,你们倒是光明正大了啊。”
那鹰钩鼻的脸微微一红,道“反正你就是不配知道我的名头”
“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真想知道你叫什么只不过是我不打无名之辈罢了”我冷冷说道“你们的堂主蓝金生,也没有在我面前如此作大,你的地位难道比他还要尊崇吗”
“呸蓝金生算是什么东西”那人又啐了一口,道“如果不是我父亲主动退隐,蓝金生凭着他那点微末伎俩,做得上金堂的堂主吗”
“你父亲”我稍稍一愣,道“我知道了,你是金满堂的儿子”
那人也是一愣,然后道“呵呵我父亲居然还没有被人给遗忘。不错我就是他的儿子,金堂的副堂主金不换”
“金不换”我点点头,环顾一圈发愣的白衣人,道“怪不得他们都不走呢,原来这里有个大人物,他们不敢走,传言金满堂的本事可是远在蓝金生之上啊”
“不是传言”金不换傲然道“蓝金生是原来五大堂口本事最弱的一个我父亲,呵呵那是仅次于无野的人”
“聒噪”
古朔月走了过来,用古怪的强调说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