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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我自己，难道我想要的真的是这样吗？

现在终于没人管我了，也不会再有人干涉我的任何事情，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不，不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殷楚臣活过来！

“殷楚臣！”

我朝着江面大声的咆哮，希望殷楚臣能够回答我，甚至是期待着他能和从前一样，在关键的时候，忽然显现出超能力，力挽狂澜，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现在，看着被夜色淹没的昏暗河面，我知道，殷楚臣可能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从今往后的路，我要一个人走了吗？

我跪在了河面，带着血腥味的河风向着我迎面吹来，整整一夜，我一个人守在了殷楚臣最后出现的地方……。

东边的朝阳升起，河边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清理现场的人，包括法医警察这些，他们都来了。

我不想惹事，在她们清理现场之前，独自一个人开着殷楚臣的车，回到了店里。

店里招财、虚度真人都在，可能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殷楚臣的事情，所有都来店里看我，包括小念和店里所有的姑娘，还有我的八个储夫，他们都在店门口等我。

当看见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小念向我走过来，唇角蠕动，似乎是想安慰我，但是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于是便问了我一句：“吾王饿了么？我去帮你准备点吃的。”

之前殷楚臣在的时候，最关心我的事情就是问我有没有吃饭？想到此，我还没回答小念，眼泪便刷刷的从我的眼睛里流了下来，哭的根本就没办法再回答小念的话。

“萧萧你别难过了。”

招财向我走过来，抱住了我的脚，对我道：“萧萧，就算是殷楚臣不在，我也会一直都陪着你。”

“是啊，萧萧，你还有我们呢。”虚度真人也对我说了一句。

我抬眼看向虚度真人，对虚度真人道：“对了，你不用做傀儡了，殷楚臣在死之前，已经将给你们自由的方法教给我了，以后你就自由了。”

我以为，虚度真人听到我说这话，他一定会高兴，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虚度真人听到我说这话后，只是淡淡对我一笑，跟我道：“从前我鬼迷心窍，一心觉的我可以靠着些歪门邪道修成正果，虽然殷楚臣奴役了我，但是这对我来说，也算是救赎，所以不存在我是他的傀儡。世间万物，本就是平等的，殷楚臣他没让我去杀一个人，也没做一件坏事，并且还及时阻止我犯错，我不是殷楚臣的傀儡，不过，哪怕是，这也是我心甘情愿，不需要救赎，跟着殷楚臣的这段时间，就是我的救赎。”

我没想到，从前我这么看不起的虚度真人，竟然在殷楚臣死后，会说出这番令我动容的话来，原来，殷楚臣也不是这么的无恶不作，原来殷楚臣也有心甘情愿的愿意跟着他的人。

“以后萧萧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找我，我与殷楚臣的主仆关系还在，他哪怕是死了，也会一直都在我心里。”

虚度真人这话说的无比诚心，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跟我说些客套话，因为他也没必要。

我看了一眼我们周边的人，在殷楚臣死后，她们依旧是对殷楚臣忠心耿耿，想到此，我心里这才稍微有了些安慰，将我的眼泪收了收，对着狐族的姐妹道：“姐妹们听我命令，找人去河中打捞殷楚臣的尸体，回来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