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总是不缺乏大儒文豪,也会有名作现世。
唐朝是纵贯历史上,最为灿烂的时代,思想家、艺术家、文学家在当下时代,总能迸发出璀璨的光辉。
人群中时不时的传扬起一首首诗歌,让众人品鉴。
“洛彬,你何不赋诗一首?”
白舒身边是一位白衫女子,面容娇美身姿婀娜,眉目中带着几缕脱尘,美目如星,周边诸多男女围绕,就如众星拱月一般。
“殿下,在下这里正好有一首叹菊,情殿下鉴赏。”
白舒的咏了一首诗,这首诗是他早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今天能在诗会上一展文采。
“好!好诗。”
众人听罢,全都轻呼起来,对于白舒的这首叹菊赞不绝口。
白衫女子也是连连点头,这白舒的才名的确名不虚传,这首叹菊的确是上乘之作。
不少书生则是露出一丝嫉妒,白舒观众人神色,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仿佛世界都是以他为中心一般。
就在这时候,前方传来一阵琴声,那琴声便如刀剑般锐利锋芒,铮铮琴声荡入众人耳畔,所有人的心神都在刹那间一震。
这首琴曲就似金戈铁马,止战不休,血雨腥风,杀伐难停。
众人俱都眉头一皱,这弹奏之人的琴技之高,的确是世间罕有,可是这琴曲却是太过血腥残暴,所有人听来,俱都感到一种望而却步。
这哪里是寻常人能演奏的曲目,分明就是战场上的老兵。
白衫女子同样皱起秀眉,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亭中正盘坐一人,双腿上摆着一把古琴。
琴声渐渐平息,带着几分硝烟散去后的荒凉戚戚。
那些公子小姐这才缓过神,众人纷纷上前去。
那白衫女子款款而来:“这位公子,敢问刚才那首曲子叫什么?”
“《止战之殇》。”白晨抬起头看着白衫女子。
这女子虽然年轻,却是带着凤姿仙貌。
白衫女子背后的白舒看向白晨:“是你!?”
“正是在下。”白晨微笑的点点头。
白晨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青烟,青烟的目光却已经凝固了,完全凝聚在白舒的身上。
“白郎。”青烟轻呼道。
白舒却仿佛没看到青烟一样,或者说根本就视若无睹,只当作陌生人。
“白朗,是我,青烟啊。”青烟失神一般,蹒跚着走到白舒的面前。
可是白舒却是眉头一拧,推开青烟:“姑娘自重,在下并不认识你。”
“白朗,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说不认识我?”
其实在这个时代,去青楼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一些自诩风流的名士,哪个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只不过白舒却有些不同,他是纯粹吃软饭,最后还骗走了青烟的所有积蓄。
再如今,他本是想要追求眼前的这位长华公主,自然不希望青烟在这时候出现,于是索性就装作不认识。
长华公主看了眼青烟,又看了看白舒:“洛彬,你认识这位姐姐吗?”
“小生怎会认识她。”白舒语气坦然,就像是实话一般。
白晨看了眼青烟:“青烟姑娘,现在如何?我早就说过,男人的承诺是不可信的,如今你可死心了?”
“住口,你休得在这里信口雌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白舒急了,立刻叫起来。
白晨重重的摁在琴弦上,弦声沉重如芒,白晨眼中露出一道凶光。
“天下男人若是都如你这般薄情寡义,这天下怕是早已亡了,你若是没有一点担当,那便不要轻易许下承诺。”白晨眼中冷光闪烁。
“公子,你说白洛彬认识这位姐姐,可有什么证据?”长华公主凝视着白晨。
白晨冷笑一声:“笑话,我又不是来告状的,我为什么要给你证据,你又不是衙门,凭什么向我要证据?”
白晨的冷言嘲讽,让长华公主的脸色有些难看。
从她入洛阳以来,备受皇上的恩宠,何人敢如此轻言嘲讽。
不说其他的,便是身边的这些公子,都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眼前这男子,从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这让她心头产生一种无名怒火。
“大胆!这位乃是天潢贵胄,岂容你轻言羞辱?”白舒立刻大喝叫道。
“那又怎么样?”白晨冷笑道:“区区一个公主而已?”
“你……”
白晨站起身来:“青烟姑娘,如今你也认清了他的为人,可还抱有一丝希望?”
青烟颓然看着白舒:“白朗,难道你真的不念旧情吗?”
白舒的脸色一阵青红:“我记起来了,你是翠红楼的青烟啊,我只是去光顾过你几次而已,你是不是对每一个光顾过你的恩客,都当作自己的情郎?”
“原来是风尘女子啊。”
“难怪了,我就见她妖里妖气,一股子的狐臊味。”
“翠红楼的姑娘啊,下次去翠红楼,去光顾光顾她。”
对于这些公子哥,则是低声的调戏,这些人表面都是仪表斯文,实际上却是藏污纳垢,思想肮脏,不过他们总是习惯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青烟只觉得头晕目眩,踉跄着跌坐到石座上,一瞬之间,她发现自己完全不认识白舒,这么的陌生,这么的冷漠,这么的绝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