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眼看整层楼的赌桌都要被初之心砸得稀巴烂了,维克多却还是跟在后面,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既不阻止她,也不告诉她答案。

黑皮都看不过去了,拦住初之心道:“心姐,要不算了吧,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呢,毕竟海城这赌场多如牛毛,总有一两家是维克多关注不到的,我们这样砸下去,除了让我们多赔点钱外,好像没有任何意义。”

“不不不,你们尽管砸,不要你们赔钱。”

维克多殷勤的上前,一改之前的态度,笑容恭敬道:“本来我们就准备换新设备了,这老设备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你们砸开心了,也算这些老设备物尽其用。”

初之心砸累了,手撑着腰,气喘吁吁的看着维克多,“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要不是她现在大病初愈,身手大不如从前,她真的想狠狠揍维克多一顿,直到揍出他的真话为止。

“对对对,是我脑子有病,我就不该和您赌那一局,我输了却没有兑现承诺,你拿我们赌场撒气很正常的,我能理解。”

维克多躬着身,恨不得给初之心来个九十度弯腰鞠躬。

“你是不是收到谁的指令了?”

初之心冲上前,一把揪住维克多的衣领,“他是不是就在现场,他让你这样纵容我的,对不对?”

她刚才之所以发癫的乱砸赌场,其实也是想把事情闹大,再把那个人印出来。

现在看来,她这个思路是对的,他一定在某个地方,默默的观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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