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骆一飞两人来到永夜酒吧,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丝毫没有隐藏行踪的打算,高调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被警方追缉的觉悟。☆→,
骆一飞目光在酒吧内一扫,见酒吧内冷冷清清,并没有几个人的样子,眉头一挑,吼了一声,“骆爷爷来了,怎么没个人出来迎接!”
酒保连带几名看场子的小弟,听到来人说话张扬正要发作,可是抬头一看,见是许言两人,一下子张大嘴巴,责骂的话语,随着口水一下子咽了下去,想到两人的可怕,顿时面无人色,一股寒气自尾椎升起,并快速的蔓延全身,瞬间就四肢冰冷,双腿也开始打起摆子来。
“常威在哪里?”骆一飞喝问。
“在…”一名常乐帮之人被骆一飞双目一瞪,顿时一个哆嗦,条件反射要回答,可是想到常威的手段,又生生忍了下去。
“不说是吧?”骆一飞噙着冷笑逼近,拳头用力的捏紧,骨骼炒豆子般鸣动起来。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这人一脸的惶恐,忽然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裤裆下一片黄水蔓延,随着黄水蔓延,一股尿骚味传来,赫然是被吓尿了。
“孬种!”骆一飞不屑的瞥了此人一眼,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的兴致,转而看向另一人。
“我不能说的,不然龙头肯定会打死我的…”这人结结巴巴的说道,一双眸子却直往楼上瞟,虽然嘴里说自己不会说,其实他的动作眼神,却已经给出了答案。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骆一飞骆一飞大喝一声,“蹲下,抱头,唱征服!”
酒保连带几名小弟,连忙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嘴里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哼着,“就这样被你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
“哼哼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要不要骆爷把你们的卵蛋给摘了,让你们真的做娘们!”骆一飞横眉道。
一群人听他这么一说,一个个裤裆里凉飕飕的,哪里还顾得什么丢不丢脸,一个个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就在几人唱征服的时候,光头强从楼上下来,看到几人蹲在地上,抱着头唱征服,顿时大声斥道:“你们干什么,快起来,不许唱。”
几人看看光头强,又看看许言骆一飞两人,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听谁的,不过声音却小了不少。
“我看看谁敢停。”骆一飞冷冷道,几人的声音顿时又提高一些。
“你就是许言吧?”光头强见状冷哼一声,不过却没有继续训斥几人,转而对骆一飞道。
“爷爷骆一飞,你许言爷爷在那边。”骆一飞扬扬大拇指道。
“许言骆一飞,听说你们很嚣张跋扈,之前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你们岂止是嚣张跋扈,简直是张狂的没边了,居然敢来我常乐帮闹事。”
“你哪一头?”骆一飞翻翻眼皮,骂人的话语出口,人的单位是个,可是骆一飞却问哪一头,赫然是把对方当成畜生。
“你给我听好了,我叫做光头强,是常乐帮的双花红棍。”光头强拍拍胸膛道,目光分别在两人身上扫过,狂傲的话语出口,“你们打伤了我常乐帮不少人,今天我要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你们两个谁先上,或者是一起上吧。”
“他脑袋被驴踢了吧?”骆一飞一听这话,顿时露出怪异之色,偏头问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