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再调查,我怕还会调查出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觉得我苏咏琴是那种随便给人扣屎盆子的人吗?”

苏咏琴眼神冷厉的看着徐父,纵使她只是个女人,人手也没有徐父多,却依旧给人一种压制感。

“行吧,这事儿咱先不谈,但今天你们做的事情,就有点欺人太甚了,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们徐家不会那么好打发的。”

徐父有点恼羞成怒了,也不想再扮演什么老好人了,瞪着苏咏琴,声音冷冷道。

“今天我们又做什么事了,不就是不让你女儿看我儿子么,我儿子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苏咏琴没好气的问道,她觉得今天这家伙有点无理取闹。

“哼,你们盛家的人,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太嚣张了,你那个孙儿,把我女儿推进湖里了,我女儿不会游泳,差点就被淹死了,现在还在医院做检查呢,这笔账......你说吧,该怎么算?”

徐父是接到徐安然的抱怨才怒不可遏的召集了一票人跑到盛霆烨的病房楼下,一来是想讨要个说法,而也是想给借机给盛霆烨一点震慑。

至少他要让盛霆烨知道,他女儿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我孙儿?把你女儿推进湖里?”

苏咏琴皱着眉头,花了好半天才消化完这些信息,然后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些话,像话吗,我孙儿才五岁一点点,你女儿今年都要二十八了吧,那么大的人了,被个小孩儿推进湖里,居然还好意思跑来要说法,不是应该反省反省,你女儿为什么这么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