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年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即将入睡,缓缓道,“你是在劝我善良?”
“对,我发现你这个人,年纪不大,城府倒颇深,而且你残暴、心狠手辣,难怪你会得这样的病!”沈初画道。
这男人,平日光想着怎么算计人,怎么用阴招儿害人了,所以失眠睡不着,想的头疼!活该!
“我心狠手辣?呵,那是你不认识战家的四少战北琛,他更甚于我,若你认识他,可能就觉得我还是善良之人!”张允年声音变得越来越轻。
沈初画咬了咬唇,瞪着张允年的后脑勺,胡说八道!
她的战北琛,平日里虽然猖狂倨傲,可是对她却温柔体贴,对自己的手下也重情义,这个男人是怎么舔着脸把自己和战北琛相比的?
沈初画没有再回应他,加重了按摩的手劲儿力度,不一会儿,沈初画便听到张允年平稳的呼吸声。
沈初画缓缓停下按摩。
太好了!
沈初画惊喜,这男人终于睡着了,太好了。
她起身就想往出跑,可是跑到帐篷门口就停住了脚步,不行,外面那些张允年的手下还在。
沈初画蓦地想到自己项链空间中的宝箱。
她需要什么,宝箱都能变。
那么问题来了,宝箱能把她变成一只小鸟吗?
她好悄无声息从这里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