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眼帘微垂,淡淡点头,“是,羊毛疔患者初期就会觉得头痛,全身寒凉,状似伤寒,心腹绞痛,而且是日夜连痛不休,食物药品无法下咽,前后心处有红色疹子,他这个拖得有些久了,疹子都变成了紫黑色了……”
“初画,这个病后果是不是很严重啊,我从未听说过?”阮时倾又急又担心,整个人快要哭出来了。
沈初画点头,“医治不及时,会有生命危险,阮小姐帮我拿针和酒精过来!”
阮时倾点头急忙出去吩咐小丫鬟去找。
很快她拿着针和酒精过来。
沈初画将针放在酒精中杀菌过后,坐在张允年身边,低头仔细看他的心口处,用针鼻在毛孔有黑点的地方按成凹陷,
“忍着点!”
接着,她用针尖轻轻挑拨,接着,就见有羊毛样纤维丝被沈初画挑出来,接着又挑出来几处。
阮时倾诧异地看着垃圾桶中被沈初画挑初的东西。
“初画,这就是……羊毛疔吗?”
沈初画点头,用一旁医药箱中的消毒棉在张允年被挑破的皮肤处擦了擦,“好了,不出半日,所有的症状应该都会消失!”
张允年慢条斯理的扣好自己的寝衣扣子,“多谢!”
他从不跟别人说感谢,沈初画是第一个。
“初画,这个病是怎么染上的?”阮时倾问道。
沈初画柔声道,“一般是受邪寒所致!”
阮时倾想了想,坐在张允年身边,缓缓道,“看来,是前些天,你去倡郡办事,在那边淋了暴雨,没有及时擦干造成的,允年……”
阮时倾心疼叫了他一声。
沈初画听着阮时倾无心的话,神色微微怔,澄澈的眸子看向张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