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年阅人无数,可从未见过这样令他灵魂震荡的女人。
沈初画步履轻快走到张允年附近,欠了欠身,“张先生,我只是个被骗到城中的乡下丫头,还请张先生放了我,让我尽早归家!”
……
沈初画话音刚落,一个护卫又跑过来报告,“报告,一切按照您的计划在进展,目前北方工厂里,欧阳家的人已经别驱赶差不多了,还有银行的一些员工也被我们替换成了我们的人!
张先生,只是那些工厂里有战家的一些工人,怎么处置?”
沈初画闻言,蓦地瞳孔放大,看向张允年。
只见那个妖孽的男人缓声道,“杀!”
“不行!”沈初画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不能杀,战家的人她必须要保。
众人呢闻言,纷纷差异看向沈初画。
张允年目光阴暗地看向沈初画,“终于肯承认,你是战家派来的‘美人计’了?”
“我不是!”沈初画果断否认,“我只是看不惯你滥杀无辜!”
“嘶-恩!”忽然,张允年的表情变得痛苦,修长惨白的手按着太阳穴。
两个护卫立刻在他身旁扶着他,“张先生,药!”
其中一个护卫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打开。
张允年手发抖地扭开药瓶,倒了几片白色的药片要往嘴里放。
沈初画蓦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沈初画职业病犯了,微微闻了闻他手中的药片,专业道,“这是哌替啶?你有偏头痛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