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送了花圈之后,战穆尘就让他们离开了,最后灵堂里只有战家的人。
在场除了战南唯,竟然没有一个人为祁媚戴孝。
沈初画看着战南唯心如死灰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难过,二哥是个好人,其实他不应该承受这些的!
……
临出殡前,
濮阳端庄哭了许久,转头看向战穆尘,“师兄,我还是没办法相信,祁媚妹子会自杀,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她怎么舍得死啊?”
说着,濮阳端庄那双枯瘦的手紧紧抓着战穆尘的衣袖。
战穆尘愤怒地甩开。
濮阳端庄身体一抖,视线就看到站在灵堂角落里,穿着一身月白色旗袍的沈初画。
这个小贱人,来参加丧礼,还穿着那么显身材的旗袍。
举手投足尽显狐狸精的妖气,该死,濮阳端庄十分生气双手控制着轮椅的轮子,就朝沈初画冲过去!
沈初画见状蓦地将身后的凳子用腿挪到身前。
濮阳端庄的轮椅撞在凳子上,“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小贱人,一定是你杀了我妹子,你杀了战家的孩子,你真该死!我今天就当着祁媚妹子的面儿,我替她报仇!”
濮阳手臂里有暗器毒针,她蓦地抬起手要朝沈初画施毒针。
沈初画眉峰一凛,一把抓住濮阳端庄的手腕,用力一掰!
咔咔!
“啊……”
伴随着濮阳端庄惨痛的叫声,沈初画顺手将濮阳端庄袖口里的暗器拽出来,丢在地上!
啪啦,一个装满了毒针的机械铁盒掉在地上,毒针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