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倾说,“原来是这样啊,欠了多少钱啊?看她这么可怜,我可以给她。”电小二说:“欠钱倒是小事,关键是这个开药铺的不想让这个女的走,这个开药铺的心里有疾病,所以才总打她。”
“真是无赖啊。让我遇见了,看我不好好教训这个开药铺的,一个小小开药铺的就可以胡乱打人吗?”柯亭愤怒的说道。
店小二说:“各位客官是好人,这我知道,我劝你们还是少管闲事儿,别看他是开药铺的,他家的药材可是发往整个东南地区,可以说是垄断了整个东南地区的生意。家里养的看家护院的小喽喽就一百多人,他家不但有药材铺,还开了一家本地最大的钱庄,本地是天下第一下集会的发源地,来来往往的不知道有多少洗黑钱的都是在他家开的那里走账,据说连上面都对他家礼让三分,除此之外,他家还垄断了当地的黄包车,每个月从车夫手里收的份子钱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战南唯说道:“原来这样啊,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四弟,柯亭你们说这个事儿我们该不该管?”
战北琛说道:“二哥,咱们端了他的老窝吧,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仗着钱权欺辱她人,这种人太可耻了。”
客厅说道:“战南唯大哥,这事儿我全听你的,大不了我还给你打副手,让他们尝尝咱们那德国制造是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