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眉开眼笑。
用桃花扇拍他。
“就你最坏…放心吧。”
“咯咯咯,少不了你的!”老鸨笑呵呵,四下看了看,然后凑近道:“陆公子,您可真是我们这里的财神爷,每次一来,我们都赚得盆满钵满——以后可要常来。”
得!
花钱的没成为财神爷,我这赚你银子的,倒成为财神爷了。陆风哈哈笑了两声,跟老鸨聊了几句后,才知道她们白莲圣母洛容音没在,倒是花魁苏云湄在楼上。
没一会。
伙计将银票拿来了。
陆风美滋滋地将银票塞入怀中,伙计顺势说苏云湄姑娘有请…这正好,趁她恩师不在,去占占便宜。
这事闹的。
皇帝去闻香秀脚丫子,周不全在楼下看门,我去与怡香院第一花魁幽会,这滋味可真是没得说。
陆风轻车熟路上了楼。
走到闺房前敲门。
砰砰砰!
三声响后,里面媚声入耳:“何人?”
“是我啊!”
“嘿嘿,我是你相公啊云湄。”陆风说完。只听屋内脚步急动,吱呀一声门打开,出现浅米色素裙的女子。
她冰肌雪骨,脸蛋白嫩透着水润,灵动的媚眸闪着兴奋。
啧啧啧…云湄这妮子,真是越来越美了,美得老子都想脱她衣裳。
陆风看呆几分。
没等陆风说话,苏云湄一把将陆风拽了进去。
靠,咋比我还急呢。
陆风诧异之余,一阵芳香扑鼻,娇柔的身躯撞在怀中。
“陆公子。”
“您是不是踩着点来的?来得真巧…我师姐刚好不在。”苏云湄仰着白壁无瑕的素颜,脸蛋透红,说不出的妩媚。
陆风喉结上下一动。
将她额前青丝撩至她耳后。
“云湄啊,你不在的时候,那被你称为师姐的师傅,她私下都喊我相公呢,我也想听你喊。”陆风贼笑道:“师徒二人都这么喊,听着开心。”
苏云湄:“……”
苏云湄呆了一下,脸上通红道:“能做你娘子,我很开心,在我眼中你文采过人,对得对子王无对可对,头脑更是精明,为怡香院出点子敛财——相公,您是做大事的人。”
这一声相公。
陆风头皮发麻,兴奋不已,隐隐又有些感动,这得多大的宽容,才能满足自己这种要求。
得此女子,夫复何求。
陆风揽着她柔细柳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可是云湄,相公身上还中着情蛊啊,得睡你师姐一次,否则无法与你圆房,当真是可惜。”
陆风一脸惋惜。
苏云湄被他这般不要脸的举动,逗得咯咯媚笑:“可是相公,你身上虽有情蛊,但我们还是可以亲密些的——”
陆风眼睛一亮。
“哦?”
“此话怎讲?”陆风急急道,又感不妥忙解释:“啊,别误会娘子,我只是想和你更亲密些。”
苏云湄唇瓣微弯如月,妩媚撩人,光洁素手,解开他腰带,红着妩媚的俏脸,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行动说明一切。
陆意料到了什么,虎躯一震。
咚咚咚!
这时。
传来敲门声,二人奇怪看向屋门,苏云湄一边解陆风的腰带,一边率先问:“来者何人?”
岂料!
外面是廖兼明的声音:“在下廖兼明,倾慕花魁姑娘已久,散得千金,只求能入闺房一叙。”
靠!
这厮简直无法无天,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够染指的?陆风哼笑间,衣袍被花魁解的散开,他顺势垂首轻声跟她说了几句话。
“相公喜欢这样?”她扬起头来媚笑。
陆风摸着她的俏脑袋:“喜欢!”
如此说来。
她嘻嘻一笑,冲外面冷道:“那你愿意做本姑娘的舔狗么?本姑娘开心了,才愿见你一回,但仅限于见,其他事休想!”
“舔狗?”外面廖兼明第一次听说这俩字。
“就是巴结奉承的意思,你愿意么?”苏云湄道。
此言一出。
廖兼明忙不迭道:“我愿意!”
陆风兴奋得眼睛一亮,同时觉得苏云湄的素手一阵冰凉,陆风头皮发麻,猛地按住了苏云湄的后脑勺……
外面廖兼明听到里面‘唔’的一声,眉头不由一皱,不知里面发生什么,踱步道:“苏姑娘,我喜欢你已久,当你在楼下隔着一层薄纱,唱曲的时候,我就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你放心,我以后是你忠诚的舔狗——”
“呕呕——”里面传来苏云湄干呕的声音。
廖兼明:“……”
旋即是陆风销魂的啊了一声后,笑骂:“滚吧,死舔狗,瞧你把我家云湄恶心的不行!”
“你?”
“是你!”廖兼明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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