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出了屋门,满脸堆笑,“几位爷,不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甩到了老头脸上,后面的黑蛋儿就要动手,老头强行按住,捂着脸怯懦的问道,“几位爷,我们无冤无仇,为何如此。”
他不知道,这位捕快的头可是暗中收了夫人的银两,答应在半道上找机会弄死老头,下手当然重了,本想着自己多年练武的手掌一巴掌下去,你个老头不死也晕,谁知人家动都没动。
心中奇怪,但脸上没显示,“哼,老头,你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贼心不改,有人告你害死了人家的夫君,走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不容老头分辨,上前去几个人锁链一搭,就把老头锁住。
黑蛋儿就上前拉,老头就让黑蛋儿回去,衙役们就拉着老头往回走,见老头走的慢了,还拳打脚踢,最后把黑蛋也给锁上了,一并带往衙门。
把人带到衙门,那个胖镇长也方便完了,到中堂落座,吩咐一声带人犯,衙役把老头连同黑蛋儿给拉上堂,然后交令下去,胖镇长就问老头是否犯下罪责,老头儿当然是不承认,镇长下令带原告齐秦氏。
两方各自把经过讲了一遍,这个镇长就有点疑惑了,按理说,既然齐麻子到老头儿那里拿药,出手还大方,是个大主顾啊,并且也无仇怨,没有理由下手杀人啊。
在看这齐秦氏,他们夫妻在镇上可是出了名的恩爱,至今齐麻子就纳了一房小妾,还在前不久死了,儿子也接着夭折,这个齐秦氏前一段怀孕,按理说……想到这里,胖镇长脑筋就是一转,“难道是另有隐情。”
往下看了看齐秦氏,“嗯,年纪不算大,风韵犹存,”在看老头儿,“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在上面和师爷嘀咕良久,师爷就说,“我看不可能是老头下的手,多半是那个妇人移情别恋,杀人夺家产啊。”
“嗯,有理,但没证据,这样吧,”镇长抬头,“去,把齐老板的尸体抬到仵作间,等仵作验尸后在做定夺,来人,先把这两方关进牢内,等明天再行审理。”
这时齐秦氏就说道,“老爷,奴家身怀六甲,不便坐牢啊,”“这个嘛,那你也不能回去啊,这样吧,你夫君生前和我关系也不错,不如你就先跟我夫人住在一起算啦,”齐秦氏一看也只有如此。
老头一看也说道,“老爷,我年岁已大,那牢房内阴暗潮湿,只怕我受不了啊,”啪,惊堂木一拍,“胡说,捕快们可说了,你虽老,但壮的像头牛,别废话,压下去。”
“得,”老石头儿和黑蛋儿相视一笑,被衙役就推了下去,案子今天看来是审不完了,外面百姓慢慢散去,白晓天在人群中看了半天,就看出了一些端倪。
“妖,还是一只有八百年道行的狐妖,真是大胆啊,这么大摇大摆的在世间行走,还夺舍害人,这镇上的驻守道士都看不见,不行,我的去看看情况。”
云垂全境,每一郡,每一镇,都有道士驻守,每五年一轮换,确保妖魔鬼怪不能肆意作祟,但今天的情况是这狐妖的妖气都冲天了,竟没人察觉,严重的失职,晓天气的无有话说,加急脚步,前往道士驻守的地方去。
修士驻守的地方叫平安殿,等到了地方一看,“嗯,有人,”只见大门开启,镇上的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门口有一张桌子,有个小道童在一旁坐着,桌子上有个功德箱,来这里的人都会往里投钱。
晓天来到这个道童面前问道,“你家殿主可在,我找他有事相商,”道童一听,“呦呵,口气不小,”就要说晓天几句,晓天没等他说话,掏出一面金牌,上写‘行走’二字。
道童一见吓得就不敢言语了,进这平安殿的可是经过培训的,官府的形式,规矩,他们什么都知道,一看这面金牌,就愣住了,这可是皇城派来的行走,相当于秘密警察,厉害的很,不敢怠慢就要行礼。
晓天阻止,“快,带我见你们殿主,”“是,是,小的这就带路,”跟着这个道童,晓天就进了这平安殿,穿过几栋大殿,来到后山一处幽静的小院前,道童上前敲门,“师傅,皇城差官前来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