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神来了(1 / 2)

山脉深处一片宁静,各种强大的凶兽蛮龙等都蛰伏了下来,感受到了一种压抑与危机,偶有异禽哀鸣,逃向远方。

树木上的叶子哗啦啦飞舞,凌乱飘下,有一股肃杀之气,像是深秋与寒冬来临,横扫了这里。

气氛紧张,让人窒息,数百里外的母舰群出现,如地狱的百万恶山横贯,让人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

冰冷的舰体闪烁寒光,舰体密密麻麻,如铅云般涌来,在三艘母舰的带领下,将这山脉封困。

叶凡自然早已觉察到,睁开天目,可以见到远空黑压压一片,让人心悸。

“哧!”

一道赤光冲出数百里,横扫叶凡。曹琳神色冰森的下了命令,大战由此而开始,赤光所过之处山崩湖干,绚烂恐怖。

叶凡没有什么选择,入主淡蓝色的机甲内,化成一尊古圣,手持一把蓝色的大弓,眸绽冷光。

“曹家,你们强势过头了,欺人太甚!”

叶凡双手持大弓,发出一股滔天的波动。这是一件圣器,晶莹炫目,大弓有数丈长,恐怖的气息散发出。

叶凡移形换位,躲避过成千上万条光束,一声大吼,拉开了弓弦,浑身光芒万丈,对准了前方。

仿佛火山喷涌,又如瀚海决堤,一道凛冽慑人的气机冲起,照亮了永恒,穿透了时间的长河。

在一声轻叱中,叶凡松开了弓弦,让人骨头与血肉都颤抖的波动席卷八方,离弦之箭飞出,灿烂的光束如蓝色汪洋。

“轰!”

这一箭射中一艘长达五百丈的巨舰,当场光冲九霄,发生了剧烈的大爆炸,将天地都给射碎了,那个地方黑洞不绝,连绵成片。

这是一场灾难性的后果,周围还有许多稍小的飞船,全都被波及到,在那圣箭的波动的扩撒下,接连炸开,宛若末日。

“退后!”

三艘母舰中相继有人下令,他们撑起了光幕,向前逼进,护住战舰群,而后发出毁灭性的光束。

这样强大的母船足以将这颗古星击碎,而今攻向叶凡自然是一场大灾难,像是一场海啸,狂暴卷乾坤。

他们的防御很惊人,光幕撑开,外人难以攻入,对于敌人来说,只能绝望。

叶凡若非有行字诀必会殒落,三艘母舰神能太大了,足以横扫无垠的星域,所过之处圣人都得变色。

此外,还有六台古圣机甲,屹立在长空中,纷纷挥动金色的神剑、黑色的龙枪、紫色的天刀等向前劈杀。

这是一场大战,天空沸腾,破败不堪,混沌气都被打出来了,承载不了这么可怕的力道。

至于那片山脉,在叶凡腾空而上的刹那,就寸寸崩碎,化成了齑粉,什么都没有留下。

“叶凡,你还我弟弟命来!”曹琳妖娆美丽,但是此时脸孔却有些扭曲,尖声的叫着。她是曹清的亲姐姐,上次就是她驭母船而来,结果却损失惨重,灰头土脸败走。

叶凡并不答言,从原地消失,以天庭秘术还有欺天阵纹隐藏自身,向前冲去。

在近距离内,他挥动金色的拳头,硬撼一艘母舰的光罩,发出震天巨响,可惜如水波般的涟漪扩散,他未能攻进去。

这艘母舰道纹千万,密布在机体上,交织的光华无从破解,不然也不会被尊为强大的母船。

一道道光束一起射杀,天穹上五颜六色,流光溢彩,各种神芒迸发,看起来炫目至极,任何一道光都是毁灭性的。

叶凡倒退,横移竖冲,不断变换方位,驾驭古圣战争工具激烈对抗。

三艘母舰封天,至强的防御光罩垂落,抵住了叶凡所有攻击,而它们还有密密麻麻的战舰群却可肆无忌惮的射杀敌手。

叶凡不想恋战,祭出棋盘阵台,想要逃走,然而对方发现了他的企图,三艘母舰冲出上亿缕光,将虚空切断。

这种手段简单而有效,完全是暴力破法,以至强神能将虚空切成无数段,叶凡可以横渡空间,可是却会立时冲出来。

“域外的苦修士你死定了,还我侄子的命来!”一个中年人喝吼,他所在的母舰攻击力更盛了。

“我要用你的金色神血祭奠我的弟弟,将你的全身骨头磨碎,洒在他的坟前!”曹琳亦尖声的大叫,充满了怨毒与恨意。

叶凡神色不变,不断进攻,想冲破封锁,可是母舰群光芒如海,将这个地方禁锢与笼罩,根本就打不破。

齐云阴森森,道:“看来他不行了,今日要殒落在此,我们也出一把力,毕竟得了人家的悬赏,那可是一种神性矿物,不能让这个小子活着离开。”

一艘母舰冲起,加入战场中,四方都被封锁,叶凡的形势更加危急了,陷入绝地。

“是齐家的母船!”叶凡神色冷了下来。

“来自域外的苦修士你可愿加入我们,也许我们有办法救你出来。”忽然,有人在暗中传音,远处出现一台古圣机甲,在天际观战。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条件?”叶凡问道。

“我来自一个叫神的组织,能位列当中的都是绝世强者,常去域外采掘神性矿物,需要你这样的苦修士。”那台机甲中传来神念。

“想让我加入,也得让我看一看你们的实力,先帮我打沉一艘宇宙母舰!”叶凡说道。

“你的要求太过了,我已经与另一个神取得联系,他说要考验你一番,必须有惊艳的表现,才值得我们为你出手。”古圣战争工具内的神做出这样的回应。

叶凡神色冷漠,不再理会这位“神”。

情况越发的危急了,再无改变,他多半就要殒落了,四艘母舰压缩空间,他即便有天庭的隐匿秘术以及欺天阵纹,也避不过去。

五色神光一闪,五柄宝剑轮斩,将光幕劈碎一大片,可惜很快又愈合,他未能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