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微微一笑:“我这不是还没欺负你吗?再说了,你还没结婚,怎么能被称之为妻子呢?更何况同学是同学,同学和朋友之间,差距好像还不止一点点。”
吴文丽故意甩了一下头发,样子特别燎人。
“你挺能说的嘛!怎么张国栋说你小时候不善言辞,而且你还有一个外号——”
“犯贱。”
“嘻嘻~”?吴文丽笑道:“你是怎么犯贱的,要不现在犯一个让我瞧瞧?”
“正如你所说,朋友之妻不可欺,张国栋是我的同学,我今天约你出来,是不是有点犯贱呀?”
“切,你这可是骂人不带脏字!”
“我骂了你吗?”
“可不咋地!说什么不好,为什么说现在的事?别的妞被泡,都是坐在家里等着,我倒好,猴急地开车赶过来接你。要说今天我们之间有一个犯贱的话,恐怕是我吧?”
范建明微微一笑:“我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小气?在医院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可被你的风采给迷住了,感觉你气质高雅并且落落大方,应该不会拘泥这些小节。”
“那么现在呢?”
“我已经陶醉在这沁人心肺的香气之中,哪里都不想去了。”
吴文丽再次端详了范建明一眼,发现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一种野性的阳刚之气之外,而且特别有情调,根本就不像张国栋所描述的那样,既窝囊,又木讷,而且人见人烦。
吴文丽看到旁边有块草坪,草坪上还有棵大树,她直接把车开到大树边上停下。
“怎么了?”范建明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