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关节被打成那一朵花似的,血肉横飞。
皮尔斯已经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手臂的痛。
他呲牙咧嘴地刚刚坐起身来,范建明又问了一句:“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呢?”
皮尔斯完全被范建明虐惨了,为了保持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他歇斯底里地骂道:“草泥马的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老子不知道!”
嗒嗒嗒——
皮尔斯另一只手的肘关节,又被范建明给打烂了。
这次皮尔斯没有叫骂,看到自己完全废了的四肢,浑身青筋突暴,气血翻涌,两眼泪奔,发出撕心裂肺的惨笑:“哈哈哈——”
此时,范建明听到外面有人悄悄地摸过来。
立即掏出个手雷,漫不经心地朝门对面的墙扔过去。
手雷碰到墙之后,立即按三角形的方式弹了回来,正好落在门口人的身边,轰隆一声。
甚至连惨叫声都没听见,貌似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躺倒在地下。
皮尔斯的惨笑声突然停止。
他也听到了门外有人摸过了,所以才发出大声的惨笑,希望借此分散范建明的注意力。
然而他似乎忘记了,范建明的耳朵比他灵敏多了。
之前门关着,皮尔斯都没听见,但范建明却听到了外面有人,直接把门打成了蜂窝眼。
两位站街女死在门口,范建明连门都没关,皮尔斯能感觉到外面有人摸过了,难道范建明还感觉不到?
皮尔斯彻底绝望了。
在曾经的战斗中,无论是战略和战术,他都输给了范建明。
在今天的交手中,不认识个人的功底,还是与生俱来的那股狠劲,范建明都甩他出去不止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