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
所以渡边太太豁出去了,即使心跳加速,心脏咚咚地剧烈跳个不停,貌似随时随地地要蹦出嗓子眼似的,但她还是珍惜现在的每分每秒。
嘴里不停地喊着“毛掏(还要)毛掏(还要)”。
范建明两只手抓着木桶的边缘,几乎把渡边太太压在木桶的边缘都快变形了。
忽然哗啦一声,范建明一使劲,把木桶都崩裂了。
大岛美惠见状,摇了摇头:“不会吧?我家的木桶加了好几道铁箍的!”
渡边太太被范建明弄得,身体前后剧烈晃动着,对大岛美惠喊道:“不行了,我……不是装,是真的不行了。美惠,快,过来帮帮忙!”
大岛美惠微微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别急,你们慢点,回头我再把饭菜热一下就ok。”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天哪——”渡边太太貌似很绝望,其实更享受,因为她清楚,范建明绝对是百年难遇,千年难遇的男人。
这时的渡边,正躺在榻榻米上心急如焚。
因为妻子已经去了半天,她在大岛美惠家呆的时间越长,越让渡边感到不安。
他最怕自己的妻子出事,只要妻子出事,他肯定也活不了。
所以他的心里异常矛盾,既盼望着妻子早点回来,又担心从楼下床来的脚步声不是妻子的。
他努力地支撑的墙壁,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