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想想也对,他看了国防大臣和警务大臣一眼。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警务大臣就不用说了,他本来就是n国的国防大臣。
国防大臣一直觉得范建明很公平,而且过去也曾经和范建明并肩战斗过,也把自己当成范建明的人。
对于诺玛,虽然她是n国人,但国防大臣已经视其为范建明的未婚妻,当然没什么可说的了。
范建明立即把农烈和诺玛的父亲叫到一边商量。
诺玛的父亲说道:“诺玛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毕竟我是她的父亲。”
范建明笑道:“议长阁下,这样可不行。按你这么说,她还是我的未婚妻呢!我是不是更不应该参与?”
农烈说道:“是呀!记得最高长官国下过去,在s国的时候,总是说东方有一句名言,叫做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嫌。”
“就好比刚刚的那个惠灵顿,最高长官阁下一直知道他是西情局的特工,可却一直把他留在身边重用,直到他现在成为了西情局非洲总局的局长,最高长官阁下依然信任他。”
“说实在的,这就是最高长官的魅力所在,放在他个人身上是个人魅力,放在一个国家里,就是一个国家的魅力!”
“我们新生的联邦共和国,首先就要树立起国家的魅力!”
范建明还真没想到,行伍出身的农烈居然能够说出这番话来,那么多年在一起的时候,都没看出他的思想这么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