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说道:“如果敌人今晚发动进攻,那农烈就属于我说的第一种情况,如果敌人完全没准备好,那就是第二种情况。”
李倩倩坚持自己的观点:“反正我觉得,如果他没有二心的话,不管对方是真是假,他都应该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
范建明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分析一下农烈的心理历程。他是昨天晚上与皮尔斯见面的,应该说,他对我们取得这次战争胜利的信心完全不足,对皮尔斯的建议保持沉默,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今天外婆和父亲过来了,秦氏集团的工人们又都留下,许多当地的工人积极报名参军,应该说让农烈看到了希望。”
“正如你所说,他把情况告诉我们的最佳时机,应该是与皮尔斯会见之后,立即打电话来。如果做得更好的话,去见皮尔斯之前就应该告诉我。”
“但出于种种原因,他一直都没说,如果今天从机场上回来再说的话,他也感觉到了时机不对,担心我们会想,为什么他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现在告诉我们,是不是思想中曾经出现过背叛的想法?所以他干脆继续保持沉默。”
李倩倩问道:“可问题是,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又给皮尔斯打电话,答应了皮尔斯的条件,这又是为什么?”
范建明说道:“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看到外婆和父亲来了,再加上这么多工人留下,他不仅仅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也是下定决心要保护外婆和父亲,以及所有工人在战败之后的生命安全!”
李倩倩觉得这种可能性也有,但在心里,还是觉得农烈不是那么可靠,至少和诺玛的父亲相比,他绝对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