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他们有可能真的采取行动,他们却躺在军营里睡大觉。
长期以往,如果一直在这种模棱两可的状态中绷紧神经,进行防御,用不了多长时间,恐怕联邦从上到下,都会陷入疲惫不堪的境地。
惠灵顿接着说道:“我还是那个意思,我无法从一个最高长官的角度,站在一个国家的高度去判断这件事,但仅仅就战术而言,我们获取的这份情报,不仅不利于我们的备战,反而会搅乱我们的思绪,搞得我们防又不是,不防又不是。”
“如果非要我以一个西方军人的角度来判断这个问题,恐怕我会和小戴维斯先生的意见是一样的,既然一个旅就能征服整个联邦,我为什么不试试呢?”
梅兰妮这时说道:“的确,这就像是拳击场上的拳手一样,正常情况下,拳手会用左拳虚晃一招,然后用右拳重创对手。”
“当然,那是在双方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一个等级,当拳手晃动左拳,而对方根本就无意识或者说是无力防范的时候,他就会把原本是虚招的左拳化虚为实,直接击向对手。”
范建明最担心的就是对方的虚虚实实,这种虚实结合让人防不胜防。
最重要的是v国的国防大臣,绝对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资本,他在前线指挥,给这场战争带来了更多的不确定因素。
在场的人现在都明白了范建明的顾虑,最狗血的是,两国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除了被动防守之外,联邦根本没有其他任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