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道:“没问题。”
说完,他挂了电话。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不过易水并没有直接回到私人诊所,而是开车去了郊区乔茜家。
此时,天已亮,乡下地方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些人都起来的早,三三两两的在巷子里面有说有笑的散步。
他在巷子里面找了一圈,在不远处看到了大少奶奶云依依的雪佛兰车。
他看了看四周,把车停靠在一处拐角处,下车,他打开车后备箱,他视线落在一旁的一个黑色箱子上。
手伸出,他拿出箱子打开,里面摆放着各种侦查工具,甚至还摆放着一把q!
他从一个黑色盒子里面拿出一个黄豆大小的黑色跟踪器和摄像头,包括一个干扰万能开锁器,而后他关上后备箱。
做事缜密而警惕的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他走到雪佛兰车后,将跟踪器安装在车后备箱底部。
然后,他走到驾驶座车门前,按了一下手中开锁器,上面的黄灯亮了一下,他很轻松的就打开了车内,而车连报警声都没有响起一声。
他看都没有看车内情况,直接将非常小的摄像头安装在了驾驶座的一个车镜旁侧,然后关上车门快速离开。
全程他安装这两样东西,连三十秒都没有用到,可见他非常熟练如何操作。
回到车上,他直接开车驾车离开。
开了一段距离后,他拿出掌上电脑,快速输入几个密码,他便看到屏幕内显示出雪佛兰驾驶座的情况。
所以,一旦云依依开车去了哪里,他既能跟踪到,也能知道她在车内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冷淡如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很明显的放松了些许,他开车离去。
天,明亮。
但是,今天的天有些阴沉,似是随时会降下雨来。
易水开车回到私人诊所的时候,已是上午,他手里拿着掌上电脑进入病房,一眼便看到福三收坐在病床前打盹。
“失职。”他冷冷说了句。
福三收当时就醒了过来,他两眼惺忪看着易水,“你怎么搞了一晚上啊,这都日上三竿了才回来。”
易水看向斐漠,眼中带着担心道:“情况如何?”
福三收:“昨晚你离开之后,斐少情绪激动出现生命危险,然后封儿直接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他身体太虚弱,所以到现在还没醒。”
说完,他又说:“不醒是好事,醒来身体太疼了,他的情况最少两天之后才能用止疼药。”
易水皱着眉头,“难道没有别的办法止痛吗?让斐少硬扛着手术后的疼痛,根本是折磨。”
福三收双手一摊,“怪我咯!当初他病没好谁让他不坐轮椅的!”
易水一听福三收这话,他脸色当即阴沉不悦。
福三收看易水不高兴,他出声道:“行行行,怪我,怪我窝囊没能减轻斐少的痛苦。”
易水眼中复杂看着斐漠道:“硬扛着伤痛,根本就是时时刻刻拿着刀隔着他的身体,太痛苦。”
福三收叹气,“没有办法,如果单单是腿部受伤还好点,可他拿玫瑰花什么的引起高烧,烧出炎症,而我现在也在时刻担心他手术后的并发症。”
易水脸色非常难看,“并发症?”
福三收点头,“对,他的情况我当时就说了不乐观!昨晚差点命都丢了,如果一旦术后并发症发生,那他更加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