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黎歌辞职时,傅司言都没说撤掉这个部门,一直留着,直到黎歌再次回来担任经理,这一次,却直接撤除了这个部门。
这是不是意味
傅总跟黎小姐彻底断了,也不打算让黎小姐再回来?
张特助瞅了傅司言一眼,小心委婉地说:“傅总,女人都有点脾气,你多哄哄就行,我看黎小姐还会回来的”
“张程。”傅司言出声,看向他的目光犀利,阴沉,“你跟我那么多年,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你最近话太多了。”
张特助飞快低下头,不敢多管那些事了,“对不起傅总,是我逾越了。”
等张特助出去时,傅司言又冷漠地补充了一句,“让人事部抹除黎歌的资料,她以后去哪跟傅氏都无瓜葛。”
“好的,傅总。”
一出总裁办后,张特助脸色就垮了下来,绞尽脑汁地想:黎小姐为什么要突然跟傅总分手啊,还分的这么绝?
张特助跟了傅司言那么多年,知道他什么样的人,极少,不,几乎不在感情上放纵,黎歌是第一个。
他看着傅司言被黎歌影响,情绪一天天发生变化,脸上的笑容多了,甚至在傅司言眼里还看到了一抹温柔。
前段时间,张特助跑去rb办事,将他们的感情可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第一次见傅总因为黎小姐受伤了,而极力打压一个人,也是第一次见不爱凑热闹的傅总,因为黎小姐大冒险的一句话,就拉着他们登上上千人关注的舞台,就为了给黎小姐献唱一首《perfect》。
这不是爱,又能是什么?
“傅总那天回了一趟家,再来公司,就浑身充斥着冷漠,为什么啊”张特助嘀咕着,总觉得傅总那天回傅家,是问题的关键!
“张特助。”一位秘书匆匆走来,“楼下大堂有一位姓黎的女士说找傅总,又没有预约,你看怎么处理?
张特助浑身一抖,忙问:“是黎经理回来了?”
“啊不是。”秘书摇头,满脸疑惑:“她姓黎,但不是黎经理,年纪很大,也不知道来干嘛的,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知道了,我去看看。”张特助猜测应该是黎母,飞快乘电梯下去。
下到一楼大堂,张特助左右看了看,看到一个拎着保温桶,站那有些局促的中年女人,果然就是黎歌的母亲。
张特助赶紧过去,“伯母,您怎么来了?”
“我今天没事,就过来看看。”黎母见到他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把手里的保温桶和两瓶葡萄酒递给张特助,“这是猪蹄海带汤,麻烦你拿给傅总。这个是葡萄酒,音音说你喜欢喝,新酿的葡萄酒还没好,只有这么点,望你别嫌弃。”
“不不,哪会呢。”张特助赶紧接过保温桶和酒,笑道:“您能记着我,给我送东西,我已经很感动了。我带您上去吧。”
“上去就不用了,我是来找你的。”黎母摆摆手,吞吞吐吐地问,“你知道司言跟音音怎么了吗?他们是不是分手了?”
张特助吓了一跳,努力保持微笑,“您怎么这么想?”
黎母叹气道:“一星期前,音音给我打了一桶电话,说她要出国一段时间,我还没问什么,她就把电话挂断了,后来我又打了几次,是关机状态。我想到她那次打电话时情绪不对,是不是跟司言闹脾气了。”
“绝对没有的事!”张特助一本正经地向她表示,“傅总跟黎小姐好着呢!黎小姐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出国了,您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