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啊?”黎歌双手攀着傅司言的脖颈,将脚腾空抬起。
“无落虫。”傅司言说着,将她踩了虫子的鞋子脱下,而后将人腾空抱起重新回到小洋房。
前院,公羊蝉衣将被洒了药水的无落虫全部收进袋子后,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累死我了!”
“蝉衣姐姐,喝点水。”小丫提着水壶正好走过来。
蝉衣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闷头一口干掉,接着又是一杯,“小丫,你说这无落虫是怎么进我袋子里的?”
小丫摇摇头,表示不知。
“哎,希望后面几天能有好天气。”公羊蝉衣看着一院子的草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握着茶杯的手缓缓握紧,“左丰南,你个挨千刀的!”
“蝉衣姐姐,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一定是南哥哥呢?”小丫不解的看着她,“南哥哥不是最疼你了吗?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鬼知道啊!”公羊蝉衣将茶杯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指不定是他那个干爹又哪根神经抽抽了!”
“哎,算了,算了,不提他了!”蝉衣说着,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在院子中休息了半个小时后,起身回到后院。
刚一跨过后院的门槛,当看到地上的一滩黑色时,蝉衣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谁踩的啊?”
屋内,黎歌听见蝉衣的怒吼声,伸手推了推身旁的男人,“你切看看蝉衣怎么了?”
傅司言皱了皱眉头,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门口,只见公羊蝉衣正拿着拖把在拖着地上的那一滩黑色污渍,可奇怪的是看她怎么拖,就是无法将地上那一滩黑色去除。
“哎,这东西管若音用手碰了没?”蝉衣指了指地上被脱掉的鞋子,对着站在门口的傅司言大声的问着,“这东西可不能用手碰的!”
“没有。”傅司言嗓音淡淡,视线落在地上的无落虫尸体,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暗涌,“这东西的汁液是擦不掉的吗?”
蝉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一旁拿了一把火钳,将被踩爆浆的无落虫夹了起来,而后丢入一旁花圃里。
刚一丢下去,立刻就要一只蓝色羽翼的鸟斜飞下来,直接将无落虫抓走。
“那是什么鸟?”黎歌走到傅司言身边,正好看到这一幕。
“斑知鹰。”蝉衣一边解释着,一边从一旁的杂物间里拿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出来洒在地面,地上的黑色污渍随即化成了一探血水。
傅司言清楚的看到这一幕的发生,“那个无落虫的血原来是红色的吗?”
“废话,不是红色,难道是绿色?”公羊蝉衣回怼了他一句,“黑色是因为无落虫体内有一种lt的色素,一旦染上很难除去。但是呢,lt里面又含有美容的成分在。”
“具体是什么成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之前有一篇报纸曾报道过这件事情。”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水,蝉衣将洗干净的拖把重新擦拭地面,很快便将地上的血水清洗干净。
黎歌听着蝉衣说的事情,只觉得有些神奇,“蝉衣,你说无落虫有护肤的功效,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蝉衣一边同黎歌解释着,一边将拖把拿到水槽处开始清洗,“无落虫里面pq对肌肤的再生也是有一定作用的。”
“可你刚刚说的是护肤,”黎歌听着同时,不忘将蝉衣说的话前前后后捋一捋,发现有她没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