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随即将视线落在黎歌身上,“我们老板想要请她过去吃顿午餐,不是什么大事。”
“老板?”黎歌斟酌了一番,对着傅司言道:“会不会是那个左老板?”
“有可能是,”傅司言低沉的说着,“先看看情况。”
“你们不说的话,我可让我们的兄弟上楼去找人了。”花衬衣的男人说着,便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张特助跟院子里头的两个保镖见此,便要上前阻拦。却听到楼上传来蝉衣的声音,“你们老板是让你们来请我的?还是来抓我的?”
黎歌听蝉衣的话,抬脚走到院子,抬眸看了一眼站在过道窗户前的蝉衣,见她趴在窗户前,俨然未将事情当回事的姿态。
“你要是跟乖乖跟着走,就是请,要是不配合,那就要遭一些罪。”花衬衣的男人冷笑一声说着。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请的动我了。”蝉衣冲着院子里的笑了笑,而后缓缓的举起一个蓝色的小瓶子,“我这可是有腐蚀作用的,你们要是敢硬来,我直接撒下来,你们可就没命了。”蝉衣说的极其云淡风轻,听的院子里一众人,开始慌张起来。
“哼,你这吓唬谁呢。”花衬衣的男人不屑的说着。
“那就试试咯。”蝉衣说着,打开瓶子,对着刚刚飞过的一只小蜻蜓撒了一滴过去,小蜻蜓瞬间化成了一摊水。
院子里的几个男人看着这一幕,一个个下意识的往门口而去。
“公羊蝉衣,算你有本事。”为首的男人说着,转身带着人离开。
傅司言将黎歌护在怀里,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那一滩水上,阴鸷的眸子看向楼上的蝉衣。
蝉衣面无表情的将瓶子收了起来,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黎歌跟傅司言,“怎么,你们也怕了?”
“你这种伎俩骗的了他们一次,不能次次管用吧?”黎歌从傅司言怀里退出来,“就跟魔术一样。”
蝉衣一听,冷了面色,“就你聪明,你男人可也没瞧出来。”话落,转身离开过道处。
傅司言低眸看着黎歌,“所以,她刚刚那不过是个魔术?”
“当然啊,你过去看看那一滩水就知道了。”黎歌说着,示意傅司言过去细细的研究。
傅司言松开黎歌,“你站在这里别乱动,”说着,走到那一滩被化成的水前看了看。发现像是兑了水的浇水似的。傅司言一下子就明白了。
“进屋吧。”黎歌知晓傅司言看出了问题,轻声提醒着。
站在一旁的张特助跟两个保镖见此都是互看一眼,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张特助甚至还上前学着傅司言的样子看了看那一滩所谓‘蜻蜓的尸水’,看了许久,也没看出来是什么。
“刚刚燃烧的是酒精,那个蜻蜓也是假的,蝉衣手里有一个微型的点燃器,”黎歌同傅司言解释着,“这个戏法我以前看到过,要求手速很快才可以。”
傅司言听黎歌这么一讲,原本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但还是很好奇,“你看不清,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记了,蝉衣跟我很早之前就认识的,只是我有些淡忘了,但并不是全部不记得。”黎歌说着,在餐桌前坐下。
“你说,那个老板是左老板的概率大骂?”黎歌问着傅司言。
傅司言一听,思忖了一番,觉着极有可能就是同一人,“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