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外人怎么说我们家,我就是要他们明白,如今江东是战家的地盘,若想安稳度日,就给我老老实实做人,对于我们战家,他们就要做到绝对服从。
这样我们才能以礼相待,财富掌握在在我们手里,权利,自然在我们手里!”
战北琛的一番辩驳,堵得战穆尘哑口无言。
沈初画也被战北琛方才盛怒的样子吓坏了。
战穆尘是谁?是江东第一,平日里谁跟他说话不是客客气气?
怕是只有战北琛才能如此大胆。
沈初画一边给战南唯包扎,一边时不时瞥着战北琛,战北琛浑身上下散发着专属于贵族统领者的血气方刚,和天不怕的一股子野性着实吓人。
战南唯蹙眉,呵斥道,“老四,你怎么跟爹说话呢,爹是替你考虑,你如此残忍,传出去,不得民心,日后……!”
“我不在乎!”战北琛冷冷打断战南唯的话,“二哥,今日李先生的遗愿中不是提到了么,二哥是未来战家的接班人,你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你在乎民心,但是我不在乎。
我只在乎……”
战北琛激动地说到这里,一双深邃夹杂着怒气的眼睛蓦地看向沈初画。
四目相对。
战穆尘没有再说下去。
蓦地站起身,深吸了口气,像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对沈初画道,“治完了,立刻回房!”